儒勒凡爾納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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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儒勒凡爾納三部曲簡介

凡爾納三部曲,也被人稱為”海洋三部曲“,指的是《格蘭特船長的兒女》(Les Enfants du capitaine Grant,1865—1867)、《海底兩萬里》(Vingt mille lieues sous les mers,1869—1870)、《神秘島》(L'Ile mystérieuse,1874—1875),作者儒勒·凡爾納。

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是儒勒·凡爾納三部曲的第一部。故事講述了游船“鄧肯號”船主格里那凡得到兩年前遇難失蹤的蘇格蘭航海家格蘭特船長的線索,請求英國政府派遣船只去尋找。

英國政府對蘇格蘭人一直是歧視的,竟拒絕了他的請求。格里那凡對英國政府的態度頗為憤慨,毅然決定自行組織旅行隊,親自去完成這一事業。

他帶著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穿過南美洲的草原,橫貫澳洲內地和新西蘭,環繞了地球一周。一路上,他們以無比的毅力和勇敢,戰勝了無數艱險,終于在太平洋的一個荒島上找到了格蘭特船長。

這部小說譴責了貧困、失業和人壓迫人的現象,對殖民制度提出了控訴,對那些為自由而斗爭的人民表示了同情。這部小說可以啟發青年培養勇敢的意志和克服困難的精神,而且還能豐富青年的科學知識。

海底兩萬里《海底兩萬里》是儒勒·凡爾納三部曲的第二部,敘述了法國生物學者阿龍納斯在海洋深處旅行的故事。這事發生在1866年,當時海上發現了一只被斷定為獨角鯨的大怪物,他接受邀請,參加追捕,在追捕過程中不幸落水,泅到怪物的脊背上,其實這怪物不是甚麼獨角鯨,而是一艘構造奇妙的潛水船。

潛水船船長尼摩邀請他作海底旅行。他們從太平洋出發,經過珊瑚島、印度洋、紅海、地中海,進入大西洋,看到許多罕見的海生動植物和水中的奇異景象,又經歷了許多危險;最后,當潛水船到達挪威海岸時,阿龍納斯不辭而別,把他所知道的海底秘密公諸于世。

神秘島《神秘島》是儒勒·凡爾納三部曲的第三部,它把前兩部的情節的線索都連結了起來。故事是敘述在美國南北戰爭的時候,有五個被圍困在南軍城中的北方人趁著偶然的機會用氣球逃脫了。

他們中途被風暴吹落在太平洋中的一個荒島上,但是他們并沒有灰心失望,他們團結互助,以集體的智慧和勞動,克服了重重困難,建立起幸福的生活。他們從赤手空拳一直到制造出陶器、玻璃、風磨、電報機……他們挽救了在附近另一孤島獨居了十二年而失去理智的罪犯,使他恢復了人性,成為他們的忠實的伙伴。

這些荒島上的遇難者雖然什麼也不缺,但是他們并沒有放棄返回祖國的努力。一天,他們終于登上了在格蘭特船長的兒子羅伯爾指揮下的鄧肯號,重新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這幾個遇難者在荒島上度過的歲月里,不斷發現了不可思議的奇跡。每當他們在危急的時候,似乎總有一個神秘的人在援助他們。

原來這人就是《海底兩萬里》一書中的主人公、潛水船諾第留斯號的發明者、反抗壓迫的戰士——尼摩船長。

2. 關于儒勒凡爾納三部曲的發生時間

這里有一份凡爾納吧老吧主zinx先生整理出的一份資料,慢慢看吧。

祝好運,歡迎常到凡爾納吧游覽~!帖子地址:/f?kz=84195692內容: 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大家必須先重溫一下歷史,美國的南北戰爭時期在1861年~1865年,印度暴動發生的時間是1857年。看來在這兩個歷史事件無法改變的情況下,必須得把《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的時間隨之而修正過來。

《格蘭特船長的兒女》一書中,格蘭特船長的落難時間是在1862年6月27日,而書中故事是發生在2年后的1864年,格蘭特船長得救于1865年。 而在《神秘島》一書中,我們的主人公們在1865年就登上了林肯島,艾爾通則是在次年1866年被救的,而這個時候艾爾通已經被囚禁了12年。

顯然《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的真正發生時間應該是在1854年(從艾爾通在林肯島上的口述中我們也得到了證實),凡爾納老先生為了自圓其說,把故事整整提前了10年(當然也可以解釋為艾爾通在孤島上度日如年,12個月當做12年了,只是這個理由有點……)。不過這樣做的后遺癥也不少,因為在《格蘭特船長的兒女》一書中充斥著大量的1854年~1864年中所發生的歷史事件,看來為了撮合三部曲的大團結,就必須割舍些歷史節目了。

OK,我們再來看看《海底兩萬里》,故事是發生在1867年~1868年。顯然與《神秘島》一書又產生了沖突,尼莫船長死于《神秘島》時間的1868年,而印度暴動的時間為1857年。

所以尼莫船長的海底生涯最多也就11年而已,而不是其自吹的30年。很明顯尼莫船長的確是犯了老糊涂的毛病,16年前的逃走那位法國朋友居然是在1866年11月6日落到他船上的???也不知道史密斯先生在林肯島上是怎麼讀到阿龍納斯教授的這本奇作。

行了,相信不少朋友已經開始有點云里霧里了,最后還是由本人列一份修正后的時間表吧,也歡迎各位參與評論。 1852年 格蘭特船長落難于荒島。

1854年 格蘭特獲救,艾爾通囚禁。 1857年 印度暴動發生。

尼莫船長正式登場。 1861年 美國南北戰爭開始。

1862年 阿龍納斯教授奇遇記(標準時間段應該在1859年~1864年之間,1862年純屬個人認為)。 1865年 史密斯等人登陸林肯島,與此同時美國南北戰爭結束。

1866年 艾爾通獲救。 1868年 尼莫船長去世。

1869年 林肯島沉沒。 最后再補充一點,也許有細心的朋友已經發現關于尼莫船長的年齡問題。

沒辦法,只有兩個方案,要麼就是將鸚鵡螺號的建造時間再提早個20年,大約在1838年時建造完成,這樣可以讓尼莫船長完成自己三十年的海底生涯。 另一個解決方案是將《神秘島》中尼莫船長的年齡降低至五、六十歲左右。

鸚鵡螺號在一次重大遭遇中所有的船員喪命,只有尼莫船長僥幸存活下來。于是鸚鵡螺號就這樣永遠的停泊在林肯島之下,尼莫船長出于種種原因不肯下船,導致最終與鸚鵡螺號共存亡(尼莫版的《海上鋼琴師》)。

3. 儒勒凡爾納三部曲對后人的影響

整整100年前, 當“科幻小說之父”儒勒·凡爾納(J.Verne)在法國北部海岸城市亞眠(Amien)去世的時候,他已經用他的100多部小說,編織了一系列用科學征服未來的絢麗圖景。

無法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年輕的心靈曾經被這個講故事老頭的魔法點亮,與主人公們一起去經歷那些考驗智慧、勇氣和毅力的奇異旅程。 凡爾納曾說:“亞眠人理智,性格平穩,社會氛圍融洽,且頗有文學氣息。”

正是在遷居亞眠的前后,他陸續完成了最著名的海洋科幻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和《神秘島》。 大胡子列車員的微笑有種童話般的慈祥,列車靜悄悄地穿行在雨幕中,5分鐘后就已經遠離大工業時代的巴黎,進入綿延起伏的田園。

1869年,也是這樣的春天里,凡爾納舉家北遷,由這條鐵路前往小城亞眠。 亞眠街道上的廣告牌在我眼前每30秒滾動一次,除了流行時尚,還有“2005凡爾納年”的字樣。

來自法國其他城市、英國、加拿大法語區、美國等地的凡爾納研究者和他的狂熱追隨者聚集在亞眠大學的學習中心。我心中的神圣大餐正在以一種無法料想的方式進行——凡爾納的研究學者們填滿了長條桌間的空隙,數十張嘴發出的法語和法國腔的英語讓餐廳成了熱鬧無比的大食堂。

除了學派上的論壇外,亞眠大學還是私人收藏者的大秀場。酒商Dolariccio先生所展示的葡萄酒瓶上都用凡爾納小說的封面或插圖作為標簽,這種酒該是他生前特別偏好的一種葡萄酒吧?老先生向我擠擠眼睛:“如同凡爾納與我的關系一樣——沒有任何關系!” 與眼下熱氣騰騰的氛圍不同,當初凡爾納離開了繁華的巴黎,來到亞眠選定的是一處離海不遠的寧靜居所。

“亞眠人理智,性格平穩,社會氛圍融洽,且頗有文學氣息。”他曾說, “這里離巴黎不遠,受其影響,卻無折磨人的嘈雜喧鬧。”

正是在遷居亞眠的前后,他陸續完成了他最著名的海洋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和《神秘島》。 “海洋便是一切。”

對海洋的感受,凡爾納曾借著尼摩船長的口吻這樣說, “在海洋上,人們決不會感到孤寂,因為無論在哪一方面,他都能感受到生命的活動。海洋不屬于專制君主,在那里,我獨來獨往,無拘無束。

在那里我是完全自由的。” 凡爾納讓堅毅又勇敢的尼摩船長駕駛著他的 “鸚鵡螺號”,在《海底兩萬里》中縱橫馳騁,而他自己則陸續買下過三艘船,“我愛上了這釘子和木板的集合體,就像20歲的小伙子狂戀著他的情人。”

他用兒子和海峽之神的名字命名它們——圣米歇爾1號、2號和3 號。曾經,凡爾納就這樣身穿漁民的服裝,親自駕駛著他的圣米歇爾號。

船員是兩個老水手:亞力山大·勒隆和阿爾佛德雷·貝洛,他們都是頗有經驗的深海水手,會講很多海洋的故事。凡爾納還曾經和弟弟保羅乘坐“大東方號”經愛爾蘭的科克遠行到了美國紐約。

水手的故事和他自己的航海經歷,為他創作海洋探險題材的小說積累了大量素材,更激發了他探索海洋奧秘的渴望。 《格蘭特船長的兒女》封面 1969年,美國阿波羅飛船登月成功以后,有人把這次科學探索與在100年前凡爾納寫成的科學幻想小說《從地球到月球》進行了對比,發現了驚人的相似之處。

我們在這個春天里造訪亞眠的海岸,在溫和的氣息中,有時也夾雜著一些陰郁,就像它攜帶淤泥的浪濤所呈現出的鉛灰色。可以肯定的是,法國北方地區的大海所透露出的敵意,非但沒使凡爾納掃興,反而喚起他內心的深沉回響,他的幻想甚至把他帶到與北冰洋,和神秘的冰川相接。

1875年,他給他的書商——尤其喜歡地中海沿岸陽光明媚的迷人景致的赫澤爾——寫信說,“我喜歡多霧景色中,那種染有悲傷色彩的柔和。” 在他的《格蘭特船長的兒女》里,“海洋”是讓孩子們的父親罹難、并在他們尋找父親時使他們陷于危險之中的傳統敵人。

而在《海底兩萬里》中,海洋又是獲得能源與自由力量的源泉,一個無比慷慨的施主。在《大臣號》中,凡爾納又把海洋描繪成一個使死里逃生者互相殘殺、同類相斥的冷酷之地。

直至在《海洋的入侵》一書中,海水涌進北非沙漠,凡爾納依然充滿著對海洋愛恨交集的認知與情感。 “我用大海發電,供給鸚鵡螺號熱和光,使它能夠航行。

總而言之,電給它生命。”尼摩船長這樣解釋潛艇的動力來源。

凡爾納不是撫摸水晶球的預言家,而是一位使用公式推導未來的人。“我一上來就摘錄了所有使我感興趣的或可能對我寫書有用的東西。

我每天從頭至尾閱讀15份不同的報紙。

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就摘錄下來。

到現在為止,我手中至少有20000條摘錄還沒有用上,可能會在今后的寫作中派上用場。”

對自然要素的充分了解,加上對19世紀所掌握的科學現實的遵循,凡爾納的作品充滿了扎實的想象:《氣球上的五星期》中的維多利亞號氣球在空中翱翔;兩部月亮小說中的炮彈飛脫而去;《地心游記》的主人公向地球內部探索;《哈特拉斯船長歷險記》中極地火山在地心火的推動下噴發。

一些科學預言在隨后的100年間相繼實現:現代潛水艇的工作原理幾乎與他的描述完全相同;將人類送上月亮的宇宙大炮則是運載火箭的雛形;人造飛行器則是現代宇宙飛船的前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