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來兮表明人生短暫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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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陶淵明在歸去來兮辭中表明人生態度和處世哲學的詩句是

陶淵明在《歸去來兮辭》中表明人生態度和處世哲學的詩句是“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作者以“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結尾,樂天安命,隨生命的自然變化到死,是作者的人生態度和處世哲學。

《歸去來兮辭》是晉宋之際文學家陶淵明創作的抒情小賦,也是一篇脫離仕途回歸田園的宣言。這篇文章作于作者辭官之初,敘述了他辭官歸隱后的生活情趣和內心感受,表現了作者對官場的認識以及對人生的思索,表達了他潔身自好、不同流合污的精神情操。

作品通過描寫具體的景物和活動,創造出一種寧靜恬適、樂天自然的意境,寄托了他的生活理想。其在文體上屬于辭賦,但語言淺顯,辭意暢達,匠心獨運而又通脫自然,感情真摯,意境深遠,有很強的感染力。其結構安排嚴謹周密。散體序文重在敘述,韻文辭賦則全力抒情,二者各司其職,成“雙美”之勢。歐陽修說:“晉無文章,惟陶淵明《歸去來兮辭》一篇而已。”

2. 歸去來兮辭中表明生命有限,順從本心而為的人生態度的一句

歸去來兮辭中表明生命有限,順從本心而為的人生態度的一句是:寓形宇內復幾時,曷不委心任去留?胡為乎遑遑欲何之?富貴非吾愿,帝鄉不可期。

這句話的意思是:活在世上還能有多久,為什麼不放下心來任其自然地生死?為什麼心神不定,想要到哪里去?富貴不是我所求,修成神仙是沒有希望的。

這篇文章作于作者辭官之初,敘述了他辭官歸隱后的生活情趣和內心感受,表現了他對官場的認識以及對人生的思索,表達了他潔身自好、不同流合污的精神情操。作品通過描寫具體的景物和活動,創造出一種寧靜恬適、樂天自然的意境,寄托了他的生活理想。

3. 歸去來兮的句子表達效果

1. 表達效果:作者在此處化用了《論語-微子》中“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之句,這是作者沉痛的字自白、決絕的宣言。“今是而昨非”,前后對比,鮮明有力,“迷途其未遠”,悔悟與慶幸之情又溢于言表。

2. 表達效果:前兩句對仗工整,語句精練,抑揚頓挫,頗有韻味,且語言有很強的表現力,把詩人解決思想矛盾后在回家途中愉悅暢快燈心情表現得真切動人。后兩句則讓我們深切感受到了作者歸心似箭的急切之情。

3.表達效果:“審容膝之易安”之句是用了《韓詩外傳》中的一則典故。北郭先生辭楚王聘,其妻表示支持:“今如結駟列騎,所安不過容膝”,后以“容膝”言所居之狹小。“倚南窗以寄傲,審容膝之易安”兩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即精神上燈福足、孤高于與物質生活的清貧之間的對比。在這種對比中,作者看重的是自己傲岸的情懷而非物質上的富足,其形象也就躍然于紙上了。后兩句寫作者在庭園中的散步,情景交融,作者似已悠然與自然融為一體,悠然地享受涉足庭園的樂趣。

4.表達效果:“云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是陶淵明詩文中的名句,一方面描寫景物自然妥帖,毫無雕琢之痕又極具詩情畫意,另一方面又寄托深遠,出則無心歸則有意,這正是作者出仕和辭官情形的真實寫照。出去做官是無心的,并不是有意追求功名利祿,在這里, “無心”并不是作者燈開脫之辭,而是實實在在地表現了作者的反省和自責;辭官歸田是因為“倦飛”,是因為自己已厭倦了官場的污濁和黑暗。作者觸景生情,又能將這種復雜的感情不露形跡地輕點出來,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宋代葉夢得曾對這兩句大加贊譽:“此陶淵明出處大節,非胸中實有此境,不能為此言也。”而天色已晚作者還手撫孤松不愿離去,則是因為作者借孤松以詠懷,喻自己卓然獨立的堅貞氣節。

4. 歸去來兮考試常出現默寫句子

《歸去來兮辭》賞析 李白有兩句名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用這兩句話來贊美《歸去來兮辭》再恰當不過了。 漢魏六朝,文風綺靡。

陶淵明的出現無異于在花團錦簇中伸出一枝青枝綠葉,又好像在珠光寶氣濃妝艷抹的貴婦人中走來一位不加修飾的清純少女。返璞歸真,崇尚自然,這既是陶淵明生活的準則,也是他創作的準則。

然而,僅僅認識到這一點還很不夠。陶淵明不是像一般人那樣觀山川以悅目,他是把田園自然風光作為自己的精神歸宿,是在看透了官場的腐敗黑暗之后轉向大自然而獲得的一種覺悟。

這種覺悟是用人格生命換來的,因而他格外珍視。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這句話表面看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實際上是在反省自己。

他在《歸園田居》詩中寫到:“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這是多麼沉重的語言!這是何等沉重的心情!“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猶可追。

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表面看詩人是在譴責自己走錯了路,實際是表達了對現實的不滿,對社會黑暗的批判。

在這樣一種心情驅使下,詩人歸心似箭,讓船兒快快地行,恨不得天快一點亮起來,看見自己的家門,歡喜之情無法言表,連奔帶跑,回到家中。這種心理描寫,其語言雖不像小說那樣細膩罷了,但它更能給讀者以想像的空間。

與官場相比,田園風光是這樣的令人清爽。“童仆歡迎,稚子候門。”

天真爛漫的小孩讓詩人看到了純潔和質樸。我們可以想像:童仆在說什麼,稚子的童音又在說什麼,還有那沒出場的愛妻,她大概一句話也不說,而是斜倚柴扉望著丈夫,或是系著圍裙,雙手沾滿了面粉,深情地沖丈夫微笑呢!這是多麼動人的場景!接下來,詩人寫身處庭院房舍的悠然之情。

這里有小徑、松菊、酒盞、壺觴、庭柯,無違心事,有悠然情,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官場如何黑暗?詩中無一句交代,但田園的美好,不正暗示出了官場的可憎嗎?這是一種“暗比”,文字上沒有對比,但詩人心中時時在對比。

“云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這其實不是在寫云和鳥,而是詩人心靈的表露。

宋人葉夢得評說:“非胸中實有此境,不能為此言也。” 讀《歸去來兮辭》,并不能給人一種輕松感,因為在詩人看似逍遙的背后是一種憂愁和無奈。

陶淵明本質上不是一個只喜歡游山玩水而不關心時事的純隱士,雖然他說“性本愛丘山”,但他的骨子里是想有益于社會的。魯迅先生在談到陶淵明時說:“就是詩,除論客所佩服的‘悠然見南山’之外,也還有‘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之類的‘金則怒目’式,在證明著他并非整天整夜的飄飄然。”

(《題未定草》)透過“請息交以絕游”、“世與我而相違”這些憤激之語,我們感到了沉重。 《歸去來兮辭》的寫景是實寫還是虛寫?錢鐘書先生說:“《序》稱《辭》作于十一月,尚在仲冬;倘為追述、直錄,豈有‘木欣欣以向榮’,‘善萬物之得時’等物色?亦豈有‘農人告余以春及,將有事于西疇’、‘或植杖以耘耔’等人事?其為未歸前之想像,不言而可喻矣。”

(參見錢鐘書《管錐編》1225~1226,中華書局,1979)如此說來,本文第一大寫作特色就是想像。作者寫的不是眼前之景,而是想像之景,心中之景。

那麼,寫心中之景與眼前之景有什麼不同嗎?眼前之景,為目之所見,先有其景后有其文,文景相符,重在寫真;心中之景,為創造之景,隨心之所好,隨情之所至,心到景到,未必有其景,有其景則未必符其實,抒情表意而已。 本文語言十分精美。

詩句以六字句為主,間以三字句、四字句、七字句和八字句,朗朗上口,韻律悠揚。句中趁以“之”、“以”、“而”等字,舒緩雅致。

有時用疊音詞,音樂感很強。如“舟遙遙以輕飏,風飄飄而吹衣”、“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而始流”。

多用對偶句,或正對,或反對,都恰到好處。描寫和抒情、議論相結合,時而寫景,時而抒情,時而議論,有景,有情,有理,有趣。

語文人生 ·最后說明一點,就是陶淵明雖然歸隱田園,且不論他這種做法是積極還是消極,但他畢竟不同于勞動人民。他寫《歸園田居》也罷,寫《歸去來兮辭》也罷,實際上是那個時代的一種現象,歸隱田園的也并非他一人。

然而他的歸隱造就了一個文學家,形成了一種文學風格,在中國文學史上熠熠生輝,光照千秋。歐陽修說:“晉無文章,惟陶淵明《歸去來兮辭》一篇而已。”

此話雖過,但可以見出它在文學史中的地位。 這里設計兩種自讀方案,供選用。

方案一:涵詠—想象—背誦。該設計以想象、聯想為中心,通過涵詠(緩慢的吟誦)展開想象和聯想,最后達到當堂成頌。

具體如下。 先一邊緩緩地吟誦、細細地品味,一邊展開想象與聯想,在腦海中浮現出靈動的畫面:晨光朦朧,微風吹拂,詩人長發飄逸,衣袂翻飛,佇立在一葉扁舟上。

此刻的他,心里也如這飄蕩的小舟,既惆悵,又歡快——想起以往的三次出仕,皆因“口腹自役”,有違性情,有失氣節,不免悵然;但面對自由的江天,想到終于知迷而返,沖出“樊籠”,便又欣然開懷。現在的他歸心似箭,不停地向行人問路。

終于看到自己的家門了,他激動。

5. 歸去來兮中表達作者熱愛田園生活的句子

歸去來兮”就是“歸去”,“來”和“兮”都是語助詞,無義。

辭,在漢代往往與賦并稱為“辭賦”,源于“楚辭”,是一種抒情賦,同樣講究文字與韻節。 這篇辭體抒情詩,不僅是淵明一生轉折點的標志,亦是中國文學史上表現歸隱意識的創作之高峰。

全文描述了作者在回鄉路上和到家后的情形,并設想日后的隱居生活,從而表達了作者對當時官場的厭惡和對農村生活的向往。另一方面,也流露出詩人的一種“樂天知命”的消極思想。

辭前有序,是一篇優秀的小品文。從“余家貧”到“故便求之”這上半幅,略述自己因家貧而出仕的曲折經歷。

其中“親故多勸余為長吏,脫然有懷”,及“彭澤去家百里,公田之利,足以為酒,故便求之”,寫出過去出仕時一度真實有過的欣然向往,足見詩人天性之坦誠。從“及少日”到“乙巳歲十一月也”這后半幅,寫出自己決意棄官歸田的原因。

“質性自然,非矯厲所得”,是棄官的根本原因。幾經出仕,詩人深知為“口腹自役”而出仕,即是喪失自我,“深愧平生之志”。

因此,“饑凍雖切”,也決不愿再“違己交病”。語言雖然和婉,意志卻是堅如金石,義無反顧。

至于因妹喪而“自免去職”,只是一表面原因。序是對前半生道路的省思。

辭則是淵明在脫離官場之際,對新生活的想象和向往。“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起二句無異對自己的當頭棒喝,正表現人生之大徹大悟。

在詩人的深層意識中,田園,是人類生命的根,自由生活的象征。田園將蕪,意味著根的失落,自由的失落。

歸去來兮,是田園的召喚。也是詩人本性的召喚。

“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是說自己使心為身所驅役,既然自作自受,那又何必悵惘而獨自悲戚呢。

過去的讓它過去就是了。詩人的人生態度是堅實的。

“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

過去不可挽回,未來則可把握,出仕已錯,歸隱未晚。這一“悟”、一“知”、一“覺”,顯示著詩人把握了自己,獲得了新生。

“舟遙遙以輕飏,風飄飄而吹衣。問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此四句寫詩人想像取道水陸,日夜兼程歸去時的滿心喜悅。舟之輕飏,風之吹衣,見得棄官之如釋重負。

晨光熹微,恨不見路,則見出還家之歸心似箭。這是出了樊籠向自由的奔赴呵。

連陸行問道于行人,那小事也真實可喜。“乃瞻衡宇,載欣載奔。

僮仆歡迎,稚子候門。”一望見家門,高興得奔跑,四十一歲的詩人,仍是這樣的天真。

僮仆歡喜地相迎,那是因為詩人視之為“人子”而“善遇之”(蕭統《陶淵明傳》)。孩兒們迎候于門,那是因為爹爹從此與他們在一起。

從這番隆重歡迎的安排中,已隱然可見詩人妻子之形象。“其妻翟氏亦能安勤苦,與其同志”(出處同上)。

在歡呼雀躍的孩子們的背后,是她怡靜喜悅的微笑。“三徑就荒,松菊猶存。

攜幼入室,有酒盈樽。”望見隱居時常踏的小徑已然荒涼,詩人心頭乍然涌上了對誤入仕途的悔意;只是那傲然于荒徑中的松菊,又使詩人欣慰于自己本性的猶存。

攜幼入室,見得妻子理家撫幼,能干賢淑。那有酒盈樽,分明是妻子之一片溫情。

多麼溫馨的家庭,這是歸隱的保證。“引壺觴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顏。

倚南窗以寄傲,審容膝之易安。”飲酒開懷,陋室易安,寫出詩人之知足長樂。

斜視庭柯,傲倚南窗,則寫詩人之孤介傲岸 全文可分三部分:第一部分(第1段)表示辭官歸田的決心。含兩層:前一層是自責之詞。

人想到“田園將蕪”,故應歸家,但心為形體所役使而不能自主,這是何等可悲啊!表明詩人已有歸意。后一層是自恕自慰之詞。

詩人已知過去求官為非,今日棄官為是,好比是入了迷途不遠,還來得及回到正道上來,因而深感欣慰。這兩層點明了全文主旨,表達了詩人鄙棄官場、向往田園的感情。

第二部分(第2、3段)寫作者回到田園后的愉快生活。可分三層:第一層寫歸途和初抵家時的情況,含三節:前一節寫乘舟返家途中既輕松又渴望抵家的心情;中間一節寫望見家門時欣喜若狂的心情,這跟在官時“惆悵而獨悲”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后一節寫家中景況,有松,有菊,有幼兒,有居室,有酒,有樽,差足自慰。

第二層寫回家后的日常生活,也含三節:前一節寫飲酒自遣,這是室中之樂;后兩節寫涉園觀景,流連忘返,這是園中之樂。這是真正的隱者之樂,跟遷客們的閑適心情絕不相同。

第三層寫詩人在農村的出游經歷。含四節:第一節重申辭官歸田之志,以“息交以絕游”進一步表示對當權者和官場生活的鄙棄;第二節寫跟鄉里故人和農民的交往,為下文寫出游張本;第三節寫出游方式,“窈窕以尋壑”應上“或棹孤舟”,“崎嶇而經丘”應上“或命巾車”;第四節寫出游中所見,前兩句寫農村初春生機勃郁的景象,后兩句觸景生情,為結尾述人生觀張本。

第三部分(第4段)抒發詩人“樂天安命”的情懷。含三層:前一層緊承上文“吾生之行休”而自問,這是一種委婉的表達方式,有振起下文的作用;下面兩層是作者自答,“富貴”兩句從反面作答,重在說“富貴”而以“帝鄉”為陪襯,中間四句從正面作答,用形象化的手段表明自己快然自足于隱居生活,最后上升到哲理的。

6. 歸去來兮詞點出全篇主旨的句子

1、簡述:

點明主旨的句子: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

譯文:

回家去吧!田園快要荒蕪了,為什麼不回去呢?既然自己的心靈為形體所役使,為什麼如此失意而獨自傷悲?認識到過去的錯誤已經不可挽回,知道未來的事還來得及補救。確實走入了迷途大概還不遠,已覺悟到現在的做法是對的而曾經的行為是錯的。

2、創作背景:

晉安帝義熙元年(405),陶淵明棄官歸田,作《歸去來兮辭》。這篇辭體抒情詩,不僅是淵明一生轉折點的標志,亦是中國文學史上表現歸隱意識的創作之高峰。 全文描述了作者在回鄉路上和到家后的情形,并設想日后的隱居生活,從而表達了作者對當時官場的厭惡和對農村生活的向往。另一方面,也流露出詩人的一種“樂天知命”的消極思想。

淵明從晉孝武帝太元十八年(393)起為州祭酒,到義熙元年作彭澤令,十三年中,他曾經幾次出仕,幾次歸隱。淵明有過政治抱負,但是當時的政治社會已極為黑暗。晉安帝元興二年(403),軍閥桓玄篡晉,自稱楚帝。元興三年,另一個軍閥劉裕起兵討桓,打進東晉都城建康(今江蘇南京)。至義熙元年,劉裕完全操縱了東晉王朝的軍政大權。這時距桓玄篡晉,不過十五年。伴隨著這些篡奪而來的,是數不清的屠殺異己和不義戰爭。淵明天性酷愛自由,而當時官場風氣又極為腐敗,諂上驕下,胡作非為,廉恥掃地。一個正直的士人,在當時的政洽社會中決無立足之地,更談不上實現理想抱負。淵明經過十三年的曲折,終于徹底認清了這一點。淵明品格與政治社會之間的根本對立,注定了他最終的抉擇——歸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