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中表達安貧樂道精神的句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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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論語中表現了孔子視富貴如浮云,安貧樂道的句子

【原文】

子曰:“飯疏食①,飲水②,曲肱③而枕④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云。”

【注釋】

①飯疏食:飯,這里作動詞用,指吃飯。疏食,粗糧。②水:古代以“湯”和“水”對舉.“湯”指熱水,“水”就是冷水。③肱(gong):上臂,這用泛指胳膊。④枕;用作動詞。

【譯文】

孔子說:“吃粗糧,喝冷水,彎過手臂當枕頭,也自有快樂在其中。不仁義的富有和尊貴,對于我來說,就像天邊飄浮的云一樣。”

【讀解】

這一段夫子自道,我們在《雍也》篇里孔子贊美顏回時已經說到過。無論孔子還是顏回,都是安貧樂道的典范,這一段文字與《雍也》里孔子贊美顏回的那一段文字一樣,也都成了安貧爾邁精神的著名表述。

2. 《論語》十二章中那幾則體現了孔子“安貧樂道”的精神

《論語》每篇標題取自首章首句中的兩個字,各篇之間沒有時間的先后順序,每篇內各章之間也沒有共同的主題。

作為說理文,《論語》還很幼稚。不過先秦說理文的一些文體特征,在 《論語》中已有萌芽。

語錄體是《論語》文體的基本特征,它或是記錄孔子的只 言片語,或是記錄孔子與弟子及時人的對話,都比較短小簡約,還沒有構成單篇的、形式完整的篇章。 孔子的主要思想: A、政治思想。

以“禮”和“仁”為核心。 以“禮”為支柱的治人之學 。

以“禮”為支柱的治人之學實際上就是孔子的治國思想。孔子繼承了西周以來把禮作為治國之經緯的思想,認為禮是治國之本,形成了以禮樂教化治國安邦的總體思路。

孔子對周禮抱著很尊敬的心態,而在實際上又有所損益。在繼承中創新,目的是為了救世。

孔子是十分崇尚“周禮”的,在《論語》中多次談到自己對西周禮樂的向往。子曰:“周監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

(《八佾》)“周之德,其可謂至德也。”(《泰伯》)“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陽貨》)“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

(《述而》)這態度談和感情畢竟是有一定的保守性的,因為周禮再好,也只是代表一個逝去了的時代,盡管那個時代曾經確實是輝煌的。 “禮”的外在形式,包括祭祀、軍旅、冠婚喪葬、朝聘、會盟等等方面的禮節儀式。

孔子認為,注重“禮”的內在精神固然重要,而內在精神終究還要靠外在形式來體現。所以對這些禮節儀式,孔子不但認真學習,親履親行,而且要求弟子們嚴格遵守。

他教育顏淵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他說:“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理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

(《泰伯》)對于違背禮法原則的行為,他總是給予嚴厲的批評和抵制。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對禮的僭越,他說“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八佾》)“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

他批評“管仲之器小哉”,“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八佾》)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他諷刺地說:“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八佾》)宰我欲去三年之喪,他斥之為“不仁”(《陽貨》)。

他教育弟子的基本原則,是“博學于文,約之以禮”(《顏淵》)。因為“禮”的內在精神是維護宗法等級制度,所以和每個人的地位名分又是相通的。

行為上恪守自己的名分就是守“禮”,越出自己的名分就是違禮。因此,孔子不但明確提出“正名”的主張,而且還通過編修《春秋》,對種種違禮僭越的行為進行了譏刺貶斥。

“禮”所講的行為準則,也具有教化性質,要義是要求人們通過加強修養,自覺地約束自己,達到人際關系的協調,因而在精神上與“仁”“德”互相滲透貫通,所以孔子明確地把二者結合起來,認為“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顏淵》)。

在政治上,他反對使用強制性的刑法,主張“道之以德,齊之以禮”(《為政》)。 如果孔子果真面對當時禮崩樂壞的社會形勢,一味地維護周禮,那他肯定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保守派。

但是,事實上,他對周禮也有許多不滿之處,并在推崇周禮的前提下,對周禮進行了許多“損益”。如“周禮”重視祭祀鬼神,而孔子在回答樊遲問知時則主張:“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雍也》)子路問事鬼神的問題,孔子明確地告訴他:“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先進》)他的弟子都認為“子不語怪,力,亂,神。”(《述而》)孔子重人事輕鬼神,革新了“周禮”的基本精神。

又如“周禮”規定的宗法制、世襲制在孔子這里也被打破了,他提出了的“舉賢才”(《子路》)打破了親親尊尊,主張“學而優則仕”(《子張》),向社會打開了取士的大門。 以“仁”為支柱的修己之學 1.1 孔子對執政者提出了“正己”的要求,孔子認為,在任何一個秩序良好的社會中,執政者與臣民的關系是最基本的。

而在二者當中,孔子又最注重執政者的作用,認為執政者的好壞決定了社會治理的好壞。因此,他對執政者的政治道德提出了很高的要求,這就是“正”。

當季康子問政與孔子,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子帥以正,孰敢不正。”

(《顏淵》)又說:“其身正,不令而行;其不正,雖令不從。”(《子路》)又說:“茍正其身矣,于從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同上)這就是說,執政者必須從端正自身開始,通過其人格魅力和道德感召力去治理民眾(正人)。

這樣,才能造就一個良好的秩序社會。這就是古代的所謂“典范政治”的基本要求。

執政者正,便可不令而行,風行雨施,及與下民,“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顏淵》) 在這個基礎之上,他進一步推論,認為政治過程是一個由修己到治人的連續過程。

“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憲問》)在孔子看來,修己為為政之本。安,就相當于今天的社會穩定。

社會何以能穩定?不是靠壓迫和欺詐,而是要在“修己”基礎上建立社會的正義和規范——禮樂刑政一整套東西。朱熹注云:“圣賢之道,進則救民,退則修己,其心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