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江城子》一詞寫了打獵的場面,抒發詞人怎樣的心情
表達了自己渴望一展抱負,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
以西漢魏尚自況,希望朝廷能派遣馮唐一樣的使臣,前來召自己回朝,得到朝廷的信任和重用親射虎 孫郎即孫權,《三國志》記載在一次出行中,孫權的坐騎為虎所傷,他鎮定地在馬前打死了老虎遣馮唐 據《史記·張釋之馮唐列傳》記載:漢文帝時,魏尚為云中太守,抵御匈奴有功,只因報功時多報了六個首級而獲罪削職。后來,文帝采納了馮唐的勸諫,派馮唐持符節到云中去赦免了魏尚天狼星,據《晉書·天文志》說是“主侵掠”的,這里用以代指從西北來進擾的西夏軍隊。
2. 短文打獵契訶夫寫,我第一次當獵手的心情是( )所以( )
契訶夫《打獵》背后情感:
“我”第一次當獵手的心情是( 緊張的、興奮的),所以( 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并且失去了對野獸的判斷力),結果打死了(舅舅的狗狗“斯卡巧克”),隨后我就(趕緊坐上雪橇,逃之夭夭了。)。
原文:
我的心開始怦怦地跳,獵人捕殺的本能在我心里醒過來。離我不遠的灌木叢喀嚓喀嚓地響,我看見一頭野獸。
……那頭野獸有點怪,腿很長,臉上好象有刺,朝著我直奔過來。……我把手指頭往下一按,槍就砰的一響,于是大功告成。嗚啦!我的野獸往上一竄,掉下去,身子抽搐起來。
“上這兒來!到我這兒來!”我叫道。“好舅舅!”
我指一指正在死去的野獸。舅舅看著它,抱住自己的頭。
“這是我的斯卡巧克!”他叫道。“我的狗!……我的心肝寶貝啊!……”
3. 《江城子》一詞描寫了打獵的場面,抒發詞人怎麼的心情
江城子,唐詞單調,始見《花間集》韋莊詞,單調三十五字,七句五平韻。
江城子·密州出獵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賞析 這首詞是蘇軾豪放詞中較早之作,作于熙寧八年(1075)冬,當時蘇軾知密州。據《東坡紀年錄》:“乙卯冬,祭常山回,與同官習射放鷹作。”
蘇軾有《祭常山回小獵》詩云: 青蓋前頭點皂旗,黃茅岡下出長圍。 弄風驕馬跑空立,趁兔蒼鷹掠地飛。
回望白云生翠巘,歸來紅葉滿征衣。 圣明若用西涼簿,白羽猶能效一揮。
其描寫出獵的壯觀場面及卒章所顯之志,與這首《江城子》類似。 蘇軾在此詞寫就后數日給他的朋友鮮于子駿的信中說:"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風味,亦自是一家,呵呵。
數日前獵于郊外,所獲頗多。作得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歌之,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 上闋著力描寫出獵的陣勢,豪興勃發,氣勢恢宏。
“狂”字是核心,雖是聊發,卻緣自真實。蘇軾外任或謫居時期常常以“疏狂”、“狂”、“老狂”自況。
如《十拍子》:“強染霜髭扶翠袖,莫道狂夫不解狂。狂夫老更狂。”
他寫這首詞時節三十八歲,卻自稱"老夫",此中意味,需要特別體會。 “為報”句寫出太守與人民的親切關系和頗為自負的豪情。
下闋抒寫為國效力的愿望。從熙寧三年到七年,遼和西夏數次南侵,北宋政府割地賠銀,喪權辱國,令許多尚氣節之士義憤難平。
故蘇軾借出獵的豪興,將深隱心中的夙愿和盤托出,其"狂"字下面潛涵的赤誠令人肅然起敬。 詞中一連串表現動態的詞如發、牽、擎、卷、射、挽、望等,也十分生動形象。
在作者生活的年代,宋朝的主要邊患是遼和西夏,雖訂立過屈辱的和約,可是軍事上的威脅還是很嚴重的。這首詞前段寫打獵的場面有聲有色。
后段從打獵引申到“天狼”,表現出作者抗擊敵人的壯志和決心。全篇的氣概都很豪邁,大有“橫槊賦詩”的氣概,把詞中歷來香艷的吳儂軟語,變成可報國立功的黃鐘之音,拓展了詞的表現范圍,提高了詞的意境。
這首詞作于熙寧八年(1075年)冬。蘇軾詞風于密州時期正式形成,這首詞即公認的第一首豪放詞。
蘇軾對這首痛快淋漓之作頗為自得,在給友人的信中曾寫道:“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風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數日前,獵于郊外,所獲頗多,作得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歌之,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
蘇軾此詞一反“詩莊詞媚”的傳統觀念,“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拓寬了詞的境界,樹起了詞風詞格的別一旗幟。 蘇軾深受儒家民本思想的影響,歷來勤政愛民,每至一處,都頗有政績,為百姓所擁戴。
密州時期,他的生活依舊是寂寞和失意的,郁積既久,噴發愈烈,遇事而作,如挾海上風濤之氣。這首詞起句陡兀,用一“狂”字籠罩全篇,藉以抒寫胸中雄健豪放的一腔磊落之氣。
蘇軾時年四十,正值盛年,不應言老,卻自稱“老夫” ,又言“聊發”,與“少年”二字形成強烈反差,形象地透視出、流露出內心郁積的情緒。他左手牽黃狗,右手擎獵鷹,頭戴錦繡的帽子,身披貂皮的外衣,一身獵裝,氣宇軒昂,何等威武。
“千騎卷平岡”,一“卷”字,突現出太守率領的隊伍,勢如磅礴傾濤,何等雄壯。全城的百姓也來了,來看他們愛戴的太守行獵,萬人空巷。
這是怎樣一幅聲勢浩大的行獵圖啊,太守倍受鼓舞,氣沖斗牛,為了報答百姓隨行出獵的厚意,決心親自射殺老虎,讓大家看看孫權當年搏虎的雄姿。上闋寫出獵的壯闊場面,表現出作者壯志躊躇的英雄氣概。
下闋承前進一步寫“老夫”的“狂”態。出獵之際,痛痛快快喝了一頓酒,意興正濃,膽氣更壯,盡管“老夫”老矣,鬢發斑白,又有什麼關系!以“老”襯“狂”,更表現出作者壯心未已的英雄本色。
北宋仁宗、神宗時代,國力不振,國勢羸弱,時常受到遼國和西夏的侵擾。蘇軾由出獵聯想到國事,聯想到自己懷才不遇,壯志難酬的處境,不禁以西漢魏尚自況,希望朝廷能派遣馮唐一樣的使臣,前來召自己回朝,得到朝廷的信任和重用。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天狼”,即喻指遼和西夏。作者以形象的描畫,表達了自己渴望一展抱負,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
下闋借出獵表達了自己強國抗敵的政治主張,抒寫了渴望報效朝廷的壯志豪情。 這首詞感情縱橫奔放,令人“覺天風海雨逼人”。
詞中表現了作者的胸襟見識,情感興趣,希望理想,一波三折,姿態橫生,“狂”態畢露;雖不乏慷慨激憤之情,但氣象恢弘,一反詞作柔弱的格調,“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充滿陽剛之美,成為歷史彌珍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