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藍調江南中誰是我的第一個文學老師
《聽書》這里的“書”指蘇州評彈,評彈是評話和彈詞的合稱。評彈確實給過我許多 文學藝術方面的教益,是我的第一個文學老師。
《藍調江南》的作者是金曾豪,江蘇常熟人。重要作品有長篇小說《蒼狼》 、散文集 《藍調江南》 、短篇小說集《小巷木屐聲》以及長篇小說《青春口哨》 《狼的故事》 《秘方秘 方秘方》 《鶴唳》 《絕招》 《義犬》 《男孩不帶傘》 《蘆蕩金箭》等。 2、《藍調江南》 收入有十五篇散文作品。 即 《老茶館》 、《聽書》 、《八音刀》 、《巷口小吃》 、《電影船》 、《母親樹》 、《一頭有名字的羊》等。讀《藍調江南》 ,人們不會不被金曾豪的真 情所打動。在他的筆下,任何一件在常人眼中也許只是極為瑣屑而普通的物事,金曾豪都賦 予了生命的感情色彩,讀來真實、生動、感人,趣味橫生。 尤其值得稱道的,是金曾豪在 《藍調江南》中對動物形象充滿感情色彩的生動描寫。
2. 描寫風景名勝的優美語句
1、在日光巖瞳眺望,景色美得醉人。只見天空中飄浮著幾朵金色的云,晚霞映紅了天邊,層層樹木,郁郁蔥蔥,幾乎遮蓋了整個小島;樹叢間,一座座別致的樓房隱隱約約,一塊塊巨石側臥,一個個小小的池塘泛著漣漪;對面的廈門港碼頭巨輪、漁帆盡收眼底,真令人心曠神怡,疲勞頓消。
2、在離白石井三四步的地方,豎有一塊高一米、寬五十厘米的石碑,上面刻有四個蒼勁有力的篆體大字“白石涌泉”。雖然下面沒有落款,但那瀟灑的字體,使人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有的老人說,這是乾隆皇帝下江南時留下的真跡。
3、在丹霞地貌的山峰中間夾著一條羊腸小道。那石階小道像一架云梯,從天空中斜插而下。又窄又陡的石頭臺階,只能容得下兩個人走過去。我們順著臺階先到東面,那兒有許許多多鵝卵形的小山丘,小山丘色彩斑斕,仿佛是畫家有意畫下的彩虹橋似的,各個山丘大小不同,色彩層層也不相同。
4、遠遠的便看見,長城猶如一條長龍,盤臥在山陵上。 爬上長城,看著人群來來往往,我心中便產生一種好奇心,從高出往下看會是什麼樣呢?于是我便隨著人群一起向上涌去。一路上我遇見了許多外國友人,想必他們也是久聞長城的大名,想來看看長城是怎樣的壯觀,宏偉.過了一會,我看見一個小房子似的堡壘,原來那就是烽火臺,敵人來時,用來點狼煙的,這不僅使我想起"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故事.
3. 有張珈銘三個字的句子
從小愛好音樂的張珈銘深受西方音樂的影響,將黑人音樂與中國流行音樂結合,在不斷的嘗試和研習中逐漸形成自己的演唱風格。他唱歌時鼻音厚重,嗓音慵懶性感卻又蘊含無盡的氣勢,時而低沉憂傷,時而強勁高亢的演唱,直探聽者的心底,給人深刻的精神體驗和心靈的喜悅。
張珈銘的父母都不懂音樂,他是被“放養”長大的。小時候,張珈銘曾因嗓音獨特而感到“困擾”,八九歲的時候接觸并愛上西方音樂,初中時參加學校歌手大賽讓大家見識到他的歌唱實力,也讓他自己信心倍增。為了參加中國好聲音,張珈銘每天跑大半個西安到西餐廳和小酒吧練歌,在當地意外收獲許多粉絲。
張珈銘不僅唱歌好聽,音樂創作的天賦也不容小覷,每首歌都唱出自己的態度。他曾多次改編經典歌曲并獲得認可。由他改編并演唱的《江南Style》,藍調韻味十足的慢搖風博得了眾多聽者的喜愛。
4. 200的優美語段
藍調憂郁(散文詩)
之 一:秋 天
秋天在高處,在伸手可及的水底;你在遠處,在恍若天涯的咫尺。
寂寞拖著長長的影子,如臨水而立的長篙,橫斜于清淺的波光之上。迎風振翼的孤雁,如一枚石子,一枚高過云天的響箭,遁入遼遠的蒼茫。
把花朵從唇邊移開,把光芒一點點斂進陰暗的內核;把果子藏匿于錯失的時辰。一夜之間,荻花飄絮、白露為霜。
如西風中的燈盞,如你飛揚的長發間一縷星光,秋蛩的合唱,迅疾而深刻。腐草為螢,這低飛的嘆息,這輕揚的生命之羽,讓季節在一次夢游中止步。
“我隨時將把一切真相打開。”繁華之上,蝶翅隱入斜陽,隱入自身的美麗與流浪。
秋天,自己將自己輕輕吹滅。
藍調憂郁之二: 湘 江
像盲人的孩子愛著初生的淚水。湘江,我愛著你從天空收集回來的那些雨水,那些肋骨中折疊的液體的歌唱,養活了兩岸大片的野花以及一座座星辰。
水為情生,情為水藍。
為岸而生的湘江和為湘江而生的夢君,在平凡的歲月里,相繼從內心掏出藍色的火焰、塵世間全部的泥沙和悄悄懷孕的河蚌。
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孤獨呵。
擇水而居,就如同選擇了一次長久的愛情抑或苦難。槳聲與水鳥,一同在血液中拍擊潮濕的翅膀。汲水的女子,如將家安在花朵上的蝴蝶,在河邊,一小口一小口優雅地喝水。
一滴水,在清晨的微波里,傳遞了一條河流全部的孤意與深情;不斷彌漫的水氣,能夠養育出一條河流所有的激憤與柔情。
正如母親手中的木瓢,能夠舀起滿河的殘陽和我寫在夕照上的守望;小小的浮瓶,能夠遠載我與一條水藻糾纏一生的宿怨或恩情。
是在秋天呵,湘江!是在秋天!
一條河流淌在一條河流之外;
一只船泊在一只船之外;
我和你穿起了同一件單薄的衣裳……
藍調憂郁之三:馬王堆(原創)
馬 王 堆
如果,你能在我悵望前緣的淚腺中
再多撒一把鹽
如果,你能在馱負光陰的馬匹上
再多加一個春天
我也能將自己泥封 腌成
一尾失憶的干魚
一座芳草凄迷的荒冢
如果,你能在我出身寒門的姓氏上
再多掛一盞燈籠
如果,你能在雪霽漫天的暮年
再多留一個背影
我將吐盡千年的光陰與絕唱
用金縷玉衣披蓋花朵碎散的尸骨
用巨大的白繭裹起夢一樣光潔的尸身
破繭成蝶
花瓣上的露珠是誰滴下的
孤獨的淚水?
呵護恒常美麗的憂傷
在馬王堆,在空無一人的展廳
裸體的瓷器被雪光照亮
被不斷盛開或寂滅的紅顏
一把把握碎
不觸動一絲聲響
世界,在夢中側過身子
上揚的風中
向春天傳送一具腐尸的沉香
衣裝依舊 恩愛如昔
經典的愛情移開滄桑的手背
藍調憂郁之四:逝水與回歸
逝 水 與 回 歸
流逝的水會回來,會重返一株麥秸秋天堆積成垛的仰望
豎起體內骨折的血脈或河流
月光會回來,會回到炊煙抒情的屋頂
照亮一塊舊手帕裹緊的童年或愛情
音樂會回來,會回到被時間鋸朽的琴蓋
割傷一枚果子縮在寬大衣袍中的食指和耳輪
花朵會回來,會回到微笑的漩渦
制造一次意外的流浪或傷害
春天會回來,會回到G大調的高音部
切分出泥土的幸福或憂傷
夜晚會回來,會回到白晝松動的牙床
吐出塵埃之中正在沉睡或醒轉的亡靈
光陰會回來,會回到流離失所的蟻群
挽回瓷器之上寧靜而潔白的生活
5. 誰能幫我推薦幾部描寫江南風光的長小說啊
叢立杰【江南水鄉】 鄒漢明《江南詞典》 節選以下: 瓦 瓦是江南的黑眉毛。
在一個優美的弧度里,江南的娟秀,江南的嫵媚,隨著木格子花窗里一個眼神的流轉,江南的性格就在高處的一片瓦楞上一覽無遺了。粉墻黛瓦,原本就是江南的老底子,江南的主色調,千百年來一直沒有變更過。
黑與白,再加上大紅,就是民間江南一年四季的臉色。瓦的黑眉毛,配合著白粉墻那張光澤細膩的臉,就顯現著一種古老的樸素——這種樸素庇護著幅員遼闊的水鄉的居民。
這樣的色調最是適合回憶——江南也只有在回憶中才容光煥發。眼前的江南,這道彎彎的眉毛在一種怪異的時尚中已經被拔得差不多了。
江南只剩下一堵單調的白粉墻,仿佛是民間文化近一百年里受盡驚嚇后的一個慘白背影。 沒有瓦的江南,還算是江南嗎?江南的瓦,就是標有江南日期的一個郵戳。
老底子江南的瓦,是土窯里用稻柴燒制出來的。我小時候,為了一點微薄的報酬,曾去大隊的土窯上勞動——扒開碼得整整齊齊的瓦面上的稻柴灰,我將它們自土窯里取出,搬到場地上。
這是我與瓦有過的最親密的一次接觸。我得感謝江南的瓦,感謝那些瓦的碎片。
我的少年時代幾乎是相伴著一堆碎瓦片長大的。我家門前不遠處,有很大的一堆碎瓦,據說是開挖河道時堆成的,平時,這堆碎瓦成了我玩樂的對象。
我將它們一片片取出,對著平靜如鏡的水面一一削去。瓦片跳躍著前進,水面上頓時出現一連串的波紋。
這種游戲鄉下叫做削水漂——我玩削水漂玩出了精。長大后,在城市里,我看到成人的另一種削水漂方法,并由此發明了一個隱喻,將大把大把的錢扔進某個地方,沒了,就說打了水漂——看來,玩樂也是有它一成不變的主題的。
且說這一堆瓦片,也讓村里的蠻橫少年吃足了苦頭,他們時常成群結隊來欺侮小他們幾歲的我。更多的時候,我撿起這些碎瓦片當武器,奮力擲到他們的腦袋上……對于瓦,我因此有了一種本能的親近,因為它曾經庇護了我孤單的童年,捍衛了我小小的尊嚴。
時間漸漸地遠去了,仿佛那些碎瓦片,沉到了水底,又被淤泥覆蓋。但是每到梅雨季節,我仍會對著鑲嵌在天空里的一片瓦楞發愣——黑色的瓦楞上不時會看到顫巍巍的小植物——這就是瓦楞花,纖細得須凝神才能看清楚,孱弱得仿佛是詩人呼出的最后一口精氣,風一來就會吹走。
還有,長夜漫漫的日子,雨滴聚集在瓦楞溝里,形成江南的檐雨。檐雨滴答,孤寂的神經被一條怯生生的水線拎著——這情景,這聲音,如果讓嘉興南門東米棚下的贏弱少年朱生豪看到,聽到,怕又要做夢,又要失眠——“要是我們兩人一同在雨聲里做夢,那境界是如何不同,或者一同在雨聲里失眠,那也是何等有味。”
(朱生豪寫給宋清如的信,如今成了兩人合葬墓的墓志銘)檐雨清脆的滴答聲,徒增少年的孤寂。現在好了,這樣連成一片的瓦楞在江南已經見不到了。
雨聲已經沒有了依傍,不知道一位罕見天才的孤獨還在不在,不知道那根失眠的神經是不是還垂直在天地之間。 我有時候會傻傻地思量:沒有了瓦,寒冬臘月里,江南的白雪下到什麼地方去呢?天上的雪,原是為了瓦在地上千年的等待應約而來的。
瓦于我,是一份眷戀。瓦與雪,一黑一白,共同構成了江南最初的詩意——或許還是最飽滿的詩意。
弄堂 弄堂是時間這把鐵鍬固執地挖向空間的一條通道,是躺在地上的一口井,不過井水早已經干涸。弄堂的左右兩面是青磚砌就的白粉墻,透過堅硬的白粉墻,是歌哭生聚、仍將綿延下去的日常生活。
給弄堂墊底的是平平仄仄的青石板,青石板上的凹痕和蝕跡是歲月來過又離去的見證。 這是弄堂的三個現實主義的方面,這三個方面為弄堂贏得了古老和幽深的美名。
這也是三張沉重、盛衰交替、歲月滄桑的臉孔。但是且慢,弄堂還有極其浪漫主義的一個方面——它的頂部是藍天,是想象力飛去的空闊和蒼茫,是心靈翕然張開的一個去處。
正是有了這浪漫的第四個方面,弄堂的性格變得復雜起來——既有了陽光的朗照,也有了雨雪的滋潤;既有了寶石般耀眼的藍,也有了遺老般的陰郁。在一條小小的弄堂里,一個立體的江南就這樣橫躺在你的面前了。
在弄堂里,追逐一只狗是一樁有趣的事情,俗語說“狗急跳墻”,可是,弄堂兩邊的墻太高了,再強壯的野狗都無法跳得上去,狗就只好向前猛沖,身體、尾巴都繃得筆直筆直。狗的頭卻不斷地彎向后面,在驚魂未定的逃竄中,恐懼地回過頭來打量追它的那一個地煞星。
與狗在弄堂里繃得筆直的恐懼不同,貓卻是另一種經常在弄堂口出沒的動物。貓可以輕松地從一堵墻躥到另一堵墻,貓總是優雅地左右瞧一下,身子往后一縮,就“嗖”地一聲沖過橫在面前的長弄堂。
倘若貓和狗在同一時間里一縱一橫穿過弄堂,那真是有趣的現象。不過,這場景比九大行星運行到了同一條直線上恐怕還要來得稀少。
在弄堂里,最活躍的當然要數風——每一陣吹來的風,總是或快活或悲哀地嗚叫。風在弄堂口拐彎,風仿佛在提醒并告訴人們,它的存在并不全是虛無的。
不獨是風的聲音,弄堂里,所有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一點狹長——大概是聲音也懂得了謙讓。然而弄堂偏是制造各種聲音的地方。
一年365天,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