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急
《史記·屈原列傳》:屈平疾王聽之不聰也,讒諂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憂愁幽思而作《離騷》。“離騷”者,猶離憂也。
翻譯:屈原痛心懷王不能聽信忠言,明辨是非,被讒言和諂媚之辭蒙蔽了聰明才智,讓邪惡的小人危害公正的人,端方正直的君子則不為朝廷所容,所以憂愁苦悶,寫下了《離騷》。“離騷”,就是離憂的意思。
另:王逸在《楚辭章句》中解釋為“別愁”;近人或解釋為“牢騷”,或解釋為“楚國曲名‘勞商’的異寫”。
2. 求離騷詩句賞析 500字
《離騷》作為長篇巨制,所表現的思想內容是極其豐富的。
關于它的內容層次,歷來也有各種各樣的分法。大致說來全詩分九部分:第一部分:敘述詩人家世出身,生辰名字,以及自已如何積極自修,鍛煉品質和才能。
第二部分:詩人在實現自已政治理想的過程中遭遇到的挫折。第三部分:在詩人的政治生涯中遭遇挫折之后,不退縮不氣餒,興辦教育為國家培養人才,但在“眾皆競進以貪婪”的環境中,群芳蕪穢了——這是詩人遭遇到第二次挫折,但詩人自已依舊積極自修,依照彭咸的遺教去做。
第四部分:由于詩人的特立獨行,立即引起世間庸人的饞毀,從而使詩人再一次遭遇挫折,詩人陷入孤獨絕望的境地。但詩人依舊矢志不屈,甘愿“伏清白以死直”,也不愿意屈服認同世俗:“背繩墨以追曲”。
第五部分:遭遇苦難挫折,陷入孤獨絕望境地的詩人內心深處進一步展開矛盾、彷徨、苦悶與追求理想,以及靈魂搏斗的過程,最終堅定自已的道德情操和政治理想。第六部分:由于女媭的勸誡,詩人不得已來到重華面前,向他陳述自已的觀點,期冀引起同情共鳴。
第七部分:詩人在重華面前闡述了自已的“舉賢授能”的政治主張后,“上下求索”的幻想境界,充分表達詩人不被世人理解的強烈感情。第八部分:詩人聽了巫咸的話,最后決定離開楚國。
這一部分把詩人復雜的矛盾心理,萬千思緒,都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了。第九部分:詩人在接受靈氛、巫咸的勸告,決定離開楚國遠游,最后終不忍離開的經過。
這是詩人在迷離恍惚的心情中展開的最后一次幻想。全詩最后是尾聲,以當時的楚國名曲《亂》作結。
反映了詩人實施“美政”、振興楚國的政治理想和愛國感情,表現了詩人修身潔行的高尚節操和 嫉惡如仇的斗爭精神,并對楚國的腐敗政治和黑暗勢力作了無情的揭露和斥責。司馬遷評論《離騷》說:“屈原雖流放,眷顧楚國,系心懷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
而欲反復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又引劉安《離騷傳》說:“《國風》 好色而不淫,《小雅》而不亂,若《離騷》者,可謂兼之矣!上稱帝嚳,下道齊桓,中述湯武,以刺世事。
明道德之廣崇,治亂之條貫,靡不畢見。其文約,其辭微,其志潔,其行廉。
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舉類邇而見義遠。其志潔,故其稱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
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蟬蛻于濁穢,以浮游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曒然泥而不滓者也。
推此志也,雖與日月爭光可也。”(《史記》)基本上道出了《離騷》作為傻的精神實質和不朽價值。
3. 離騷的詩句賞析
陟陛皇之赫戲兮,忽臨睨夫舊鄉。仆夫悲余馬懷兮,蜷局顧而不行!
《離騷》中愛國詩句應該不止四句,但我認為這四句最能表現其愛國思想。
原因:屈原是個真正的愛國者,他愛自己的故鄉,愛自己的故土。在《離騷》的結尾他寫到,自己曾經試圖要離開這個溷濁的楚國,他用浪漫主義手法,說自己駕著龍啊駕著鳳終于脫離了這個現實環境,終于飛升到天空,飛上天空以后似乎已經得到解脫了,寫他怎麼高興,我終于解脫了,然后他筆鋒一轉,寫到陟陛皇之赫戲兮,忽臨睨夫舊鄉,仆夫悲余馬懷兮,蜷局顧而不行,意思是說,我在光耀陸離當中我升上了天空,卻突然間看見了下界我的故土,腳下是我的故土,我的車夫哭了,我的馬兒也不走了,我怎麼能割舍得下呀。他就是在《離騷》寫到最后,還是我舍不得楚國,我底下這片熱土,這是多麼誠摯的對故土的一種熱戀。一個人的愛國主義思想往往是從愛鄉土而發展起來的。
4. 屈原的《離騷》,哪位賞析一下,給我點啟示
屈原是詩國的一顆巨星,遠在眾星之前,它出現在我國詩歌史上,成為無數后繼者所仰慕的風范。
他的不朽之作——《離騷》,震古爍今,千百年來深深地震撼著人們的心靈,成為我國詩歌史以至世界詩史上,最為激動人心而具有“永久的魅力”的篇章。 偉大、優秀的藝術,自有其永恒的生命力,自是美的無盡藏。
歌德說:“優秀的作品無論你怎樣探測它,都是探不到底的。”是的,多少年來人們讀《離騷》,人們認識它,分析它,開掘它,只要是一個態度嚴肅者,真正的渴求者,似乎都不曾空手而返過。
它給人以“真”的啟迪,“善”的激勵,“美”的享受。它是那樣完美而豐富,古老而常新,“逸響偉辭,卓絕一世”,“衣被詞人,非一代也。
” “離騷者,猶離憂也”,這是司馬遷對《離騷》題義的解釋。“屈平之作《離騷》,蓋自怨生也。”
這是他對詩篇創作動力的說明,也是對長詩《離騷》感情基調的詮釋。屈原為了振興邦國,實行“美政”,“竭忠盡智,以事其君”,但卻“信而見疑,忠而被謗”,遭讒遠逝。
他滿懷“存君興國”之志,卻喚不醒昏庸之主,眼看楚國兵挫地削,危亡無日,自己卻竟被疏失位,救國無門。這對于一位憂國憂民的愛國志士來說,能無怨乎?詩中有云:“余既不難夫離別兮,傷靈修之數化”,又云:“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時之不當;攬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最后說:“既莫足與為美政兮,吾將從彭咸之所居!”《離騷》正是詩人蘊藏著滿腔愛國激情,飽含著血淚寫成的一首悲傷怨憤之歌,讀之令人摧肝裂膽,撼人心魄。
《離騷》是屈原自敘平生的長篇抒情詩。它的名稱有雙重涵義:從音樂方面來說,《離騷》,可能是楚國普遍流行的一種歌曲的名稱。
游國恩曰:“《楚辭·大招》有‘伏羲駕辯,楚勞商只’之文,王逸注云:‘駕辯、勞商,皆曲名也。’‘勞商’與‘離騷’為雙聲字,或即同實而異名。
西漢末年,賦家揚雄曾仿屈原的《九章》,自《惜誦》以下至《懷沙》一卷,名曰《畔牢愁》。‘牢’‘愁’為疊韻字,韋昭解為‘牢騷’,后人常說發泄不平之氣為‘發牢騷’,大概是從這里來的。”
(《楚辭論文集》)這一論證是確切的。屈原的創作是從楚國的民間文學汲取豐富的泉源,既然他的作品內容,“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黃伯思《翼騷序》),那末作品的名稱襲用民間歌曲的舊題,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當然,這一句詞并非有聲無義。司馬遷《史記·屈原列傳》引劉安的話,說:“《離騷》者,猶‘離憂’也。”
《離騷》就是“離憂”,也就是前面所說的“勞商”“牢愁”和“牢騷”,都是一聲之轉的同義詞,同樣是表示一種抑郁不平的情感。《史記》本傳說屈原“憂愁幽思而作《離騷》”,足見標題是決定于作品的內容,而標題的音樂意義和作品的內容是統一的。
“離憂”“離騷”以及“勞商”“牢愁”“牢騷”,都是雙聲或疊韻字所組成的聯綿詞,只是一個完整的意義。班固《贊騷序》說:“離,遭也;騷,憂也。
明己遭憂作辭也。”王逸《楚辭章句》說:“離,別也;騷,愁也。”
顯然,他們都是在替司馬遷“‘離騷’者,猶‘離憂’也”這句話做注腳,但卻誤會了司馬遷的原意。 又,項安世《項氏家說》說:“‘楚語’:‘德義不行,則邇者騷離。
’韋昭曰:‘騷,愁也;離,畔也。’蓋楚人之語,自古如此。
屈原《離騷》必是以離畔為愁而賦之。”也是把“離”和“騷”分成兩個字來講。
把兩個字義湊成一個詞義,以致理解不同,紛歧百出,都是由于不明詞性的緣故。 本篇原名《離騷》,到了東漢王逸的《楚辭章句》卻稱之為《離騷經》。
他的解釋是:“離,別也;騷,愁也;經,徑也。言己放逐離別,中心愁思,猶依道徑以風諫君也。”
這話的牽強附會,無待辨明。“經”,當然是經典的意思。
《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把《離騷》下面加上一個“經”字,正如洪興祖所說,“古人引《離騷》未有言經者,蓋后世之士祖述其詞,尊之為經耳。 ”(《楚辭補注》)又,本篇也有人簡稱之為《騷》,如劉勰的《文心雕龍》就以《辨騷》名篇;甚至有人竟把屈原的作品以及后來模仿屈原的作品都稱之為“騷體”。
這也是原于王逸,因為他在《楚辭章句》里,把凡是他認為是屈原的作品概題為《離騷》,凡是模仿屈原的作品概題為《續離騷》。 如《九歌》,題作《離騷·九歌》,《九辯》,題作《續離騷·九辯》。
這些名稱,雖然相沿已久,但并不合邏輯。復次,本篇也有人稱為《離騷賦》。
這起源于漢朝,因為“漢賦”的表現形式是從“楚辭”演化而來,所以漢朝人的眼光里,屈原的作品無一不屬于“賦”的范疇。 司馬遷說屈原“乃作《懷沙》之賦”(本傳),班固《漢書·藝文志》著錄屈原的作品二十五篇,則更進一步都稱之為“賦”。
其實,“賦”到漢朝才成為文學形式上一種專門體制。稱屈原作品為“賦”,由于受了漢朝人對“辭”“賦”的概念混淆不清的影響,是不恰當的。
5. 屈原作品的名句與賞析(超簡略的)
離騷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攝提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覽揆余于初度兮,肇錫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則兮,字余曰靈均; 紛吾既有此內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 汩余若將不及兮,恐年歲之不吾與; 朝搴〔阝比〕之木蘭兮,夕攬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不撫壯而棄穢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導夫先路。
昔三后之純粹兮,固眾芳之所在; 雜申椒與菌桂兮,豈維紉夫蕙芷; 彼堯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紂之猖披兮,夫唯捷徑以窘; 惟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 豈余身之憚殃兮,恐皇輿之敗績;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饞而〔·〕(音“期”)怒; 余固知謇謇之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為正兮,夫唯靈修之故也; 初既與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難夫離別兮,傷靈修之數化。 余既茲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 畦留夷與揭車兮,雜度蘅與方芷; 冀枝葉之峻茂兮,愿〔山矣〕(音“四”)時乎吾將刈; 雖萎絕其亦何傷兮,哀眾芳之蕪穢; 眾皆競進以貪婪兮,憑不厭乎求索; 羌內恕己以量人兮,各興心而嫉妒; 忽馳騖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將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茍余情其信〔女夸〕(音“夸”)以練要兮,長〔咸頁〕(音“咸”)頷亦何傷; 攬木根以結芷兮,貫薜荔之落蕊; 矯菌桂以紉蕙兮,索胡繩之〔纟麗〕〔纟麗〕(音“索”);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雖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遺則!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余雖好修【女夸】以【革幾】羈兮,謇朝誶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纟襄】兮,又申之以攬芷; 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尤未悔; 眾女疾余之蛾眉兮,謠諑謂余以善淫; 固時俗之工巧兮,【亻面】規矩而改錯; 背繩墨以追曲兮,競周容以為度; 【忄屯】(音“屯”)郁邑余【扌宅】(音“叉”)傺兮,吾獨窮困乎此時也; 寧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為此態; 鷙鳥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異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詬;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佇乎吾將反; 回朕車以復路兮,及行迷之未遠; 步余馬于蘭皋兮,馳椒丘且焉止息; 進不入以離尤兮,退將復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茍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長余佩之陸離; 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 忽反顧以游目兮,將往觀乎四荒; 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菲其彌章; 民生各有所樂兮,余獨好修以為常; 雖體解吾猶未變兮,豈余心之可懲。 女【字形上“須”下“女”】(音“須”)之嬋媛兮,申申其詈予曰: “鯀【女幸】(音“幸”)直以亡身兮,終然【歹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音“講”)而好修兮,紛獨有此【女夸】節; 資(音“辭”)錄施(此三字皆帶“艸”頭,音如字)以盈室兮,判獨離而不服; 眾不可戶說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舉而好朋兮,夫何煢獨而不予聽。”
依前圣以節中兮,喟憑心而歷茲; 濟沅湘以南征兮,就重華而陳詞: “啟《九辯》與《九歌》兮,夏康娛以自縱; 不顧難(去聲)以圖后兮,五子用乎家巷; 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亂流其鮮終兮,浞又貪夫厥家; 澆身被服強圉兮,縱欲而不忍; 日康娛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顛隕; 夏桀之常違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之不長; 湯禹儼而祗敬兮,周論道而莫差; 舉賢才而授能兮,循繩墨而不頗; 皇天無私阿兮,攬民德焉錯輔; 夫維圣哲以茂行兮,茍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顧后兮,相觀民之計極; 夫孰非義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攬余初其猶未悔; 不量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虛欠】欷余郁邑兮,哀朕時之不當; 攬茹蕙以掩涕兮,【字形上“雨”下“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陳詞兮,耿吾既得中正; 駟玉虬以乘【“翳”,下為“鳥”】(音“義”)兮,溘埃風余上征; 朝發軔于蒼梧兮,夕余至乎縣圃; 欲少留此靈瑣兮,日忽忽其將暮; 吾令羲和弭節兮,望崦嵫而匆迫; 路曼曼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飲余馬于咸池兮,總余轡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遙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驅兮,后飛廉使奔屬; 鸞皇為余先戒兮,雷師告余以未具; 吾令鳳鳥飛騰夕,繼之以日夜; 飄風屯其相離兮,帥云霓而來御; 紛總總其離合兮,斑陸離其上下; 吾令帝閽開關兮,倚閶闔而望予; 時曖曖其將罷兮,結幽蘭而延佇; 世溷濁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將濟于白水兮,登閬風而【“渫”,“纟”旁】(音“謝”)馬; 忽反顧以流涕兮,哀高丘之無女; 溘吾游此春宮兮,折瓊枝以繼佩; 及榮華之未落兮,相(音“向”)下女之可詒; 吾令豐隆乘云兮,求宓(本音“覓”,此處通“伏”)妃之所在; 解佩【“鑲”,“纟”旁】以結言兮,吾令蹇修以為理; 紛總總其離合兮,忽緯【左“纟”,右繁體“畫”】(音“畫”)其難遷; 夕歸次于窮石兮,朝濯發乎洧盤。
6. 高一必修2《離騷》賞析
《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也是中國古代詩歌史上篇幅最長的一首浪漫主義抒情詩,共373句,近2500字。
篇名的涵義,古今各家說法不一:司馬遷釋為“離憂”(《史記?屈原列傳》);班固釋為“遭憂”(《離騷贊序》);王逸釋為“別愁”(《楚辭章句?離騷經序》)。宋項安世根據《國語?楚語上》“邇者騷離”一句的韋昭注“騷,愁也;離,叛也”,判定“蓋楚人之語,自古如此。
屈原《離騷》,必是以離畔為愁而賦之。其后詞人仿之,作《畔牢愁》,蓋如此矣。”
近人游國恩則據《大招》“伏戲《駕辯》,楚《勞商》只”及王逸注“《駕辯》、《勞商》,皆曲名也”,認為“勞商”與“離騷”均系雙聲字,“離騷”即“勞商”之轉音,二者“一事而異名”,由此推論《離騷》本為楚國古樂曲名(《離騷纂義》)。這些說法雖都言之成理,但以司馬遷和班固的說法最為貼近題旨,既有訓詁依據,又有“獨歷年而離愍兮”(《思美人》),“思公子兮獨離憂”(《山鬼》)等詩句為旁證,較為可信。
《離騷》在藝術上的造詣也極高,在形象塑造、創作方法、表現形式、語言表達諸方面都有突破性發展。作者不僅以自身為原型塑造了一位光彩照人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還在創作方法上繼承發展了《詩經》、神話的優良傳統,以現實主義為基調,浪漫主義為特色,將兩者完美地結合起來,為后世的抒情文學在創作方法上樹立了不朽的典范;它不僅繼承并發揚了《詩經》賦、比、興手法的藝術成果,采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觀之情與客觀之物融而為一,通過“制芰荷以為衣,集芙蓉以為裳”,“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其彌章”之類的描寫,創造出一系列富于象征意味的藝術形象,而且還在吸收民間文學和先秦散文語言營養的基礎上,打破《詩經》的四言格式,“自鑄偉辭”(《文心雕龍?辯騷》),創造了一種句法參差、韻散結合的新形式 騷體。
總之,其藝術成就之輝煌,“雖與日月爭光可也”(《史記?屈原列傳》)。《離騷》在藝術上的造詣也極高,在形象塑造、創作方法、表現形式、語言表達諸方面都有突破性發展。
作者不僅以自身為原型塑造了一位光彩照人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還在創作方法上繼承發展了《詩經》、神話的優良傳統,以現實主義為基調,浪漫主義為特色,將兩者完美地結合起來,為后世的抒情文學在創作方法上樹立了不朽的典范;它不僅繼承并發揚了《詩經》賦、比、興手法的藝術成果,采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觀之情與客觀之物融而為一,通過“制芰荷以為衣,集芙蓉以為裳”,“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其彌章”之類的描寫,創造出一系列富于象征意味的藝術形象,而且還在吸收民間文學和先秦散文語言營養的基礎上,打破《詩經》的四言格式,“自鑄偉辭”(《文心雕龍?辯騷》),創造了一種句法參差、韻散結合的新形式 騷體。總之,其藝術成就之輝煌,“雖與日月爭光可也”(《史記?屈原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