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與死句子

解夢佬 0

1. 【生與死的文章我需要一篇以"生與死"為話題的文章,800個字,不

死:古人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自己之死,想必是重不了泰山的,可和鴻毛相比,卻也怕還沉點?(實事求是,我可沒誤人子弟過.)但若真死了,還去計較什麼重與輕呢? 世間萬物,生死輪回,數人最苦,所以哭著不愿來到人間.花草樹木,能從容面對秋風橫掃;飛禽走獸,能無懼生命的短暫;可人,有幾多能看透生死呢? 留戀紅塵者,想長生不老;有新仇舊恨者,想與敵人同歸于盡;為情所傷者,想不再見到這個世界;為生活所累者,想早日脫離苦海.可生死天注定,豈能如人愿! 唉!真是生也難,死也難,左右都難.既如此,隨他去吧! 無懼死,又何懼生呢? 只要今天我們還活著,就好好珍惜這一天吧! 一生和死是一對矛盾,如果承認死是沒有理由的,那麼就應該承認生同樣是沒有理由的.從哲學上來說,既然人生前和死后都只表現為物質的存在形式,那麼生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生和死除了物質上的形式轉換以外,再沒有其他更高的意義.所以從哲學上來說,人根本就沒有存在的理由.從美學上來看,生是痛苦的,人一生下來就墜入了痛苦的網中.嬰兒初來人世時那一聲啼哭宣告了它與這個世界的不和諧,于是它用反抗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那麼一點小東西,卻能發出那麼響亮的聲音,足見它的反抗是多麼強烈.人一生下來就對這個世界有意見,然而對于一個嬰兒來說,除了用啼哭表達自己的不滿以外,它還能做什麼呢?生是痛苦的,在藝術家和哲學家看來,死是美的,正如夜色是美的一樣.綜上所述,哲學和美學共同證明了一個命題:死優于生,生不如死.二米開朗基羅認為: “生下來就死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尼采在《悲劇的誕生》中講了這樣一個故事:米達斯國王在樹林里久久地尋獵酒神的伴護西勒諾斯,卻沒有找到.當他終于落到國王手中時,國王問道:“對人來說,什麼是最好和最妙的東西?”這精靈木然呆立,一聲不吭.直到最后在國王逼迫下,他突然發出刺耳的笑聲,他說:“可憐的浮生啊,無常與苦難之子,你為什麼要逼我說出你最好不要聽到的話呢?那最好的東西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為虛無.不過對于你還有次好的東西——立即就死!”自從人類的始祖犯了原罪被逐出伊甸園以后以后,從事痛苦大派送,便成為上帝永恒的職業.受命運擺布的人們付出一定的代價以后,便身不由己的拿著自己的籃子,在指定時間,到指定地點收獲一份痛苦.因此,人生的過程即是受累的和痛苦的過程.三人生是痛苦的.蒙那麗莎的微笑是一種飄忽不定的隱晦的微笑,我們無法斷定她笑的原因和目的,但是,我們至少可以確定無疑的說,她絕不是因為幸福而笑.就作者創作的意圖來說他想創作一件體現人類幸福和快樂的作品,結果卻把它創作的不倫不類,似是而非.人類的聰明不可限量,但卻無法描述幸福和快樂,當人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只能夠說: “我幸福極了!”如此而已.一般作家如此,天才作家也不例外.但丁描述地獄得心應手,而描寫天堂,他的智慧卻受到了限制,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人對受苦和受罪有深切的體會,而且還有很多間接體驗,而對幸福,人卻了解很少,在前人的著作著述中,對痛苦的描寫遠比對幸福的描寫多得多,悲劇作品得數量遠多于喜劇作品得數量,而大多數喜劇作品,更多的部分仍是悲劇,一旦轉為喜劇時,作品也就該收尾了.幸福對于人類來說是一個頂點,就象爬山一樣,爬到頂了,也就該下來了.四人生是一場夢.快樂的人生是一場美夢.在某一個美好的晚上,我們做一個好夢時,由于受到驚擾或其他原因,夢被打斷了,于是我們對自己說:我要把它做下去.快樂的人生何嘗不是如此呢?生的過程也就是夢的過程,當夢做完的時候,我們就再也沒有醒來的必要了,因為所有的戲都完了,接下去便是那沒有夢的睡眠:死.痛苦的人生是終生都在做的一個噩夢,與快樂的人生不同的是,快樂的人生是從天堂到天堂,痛苦的人生則是從地獄到天堂.積極的人生是受到調節的夢的人生.人用生命意志的力量對夢進行調節,這些調節有成功,也有失敗,而且失敗的次數遠多于成功的次數.消極的人生是不受調節的夢的人生,即人對生命放任自流,順其自然,夢到哪里算哪里.五叔本華認為:“人生是一場迷誤”.“從健康和生命的享樂兩方面來看,生命之始與終之間的道路常呈下坡之勢.歡樂的兒童期,多彩多姿的青春期,困難重重的壯年期,虛弱堪憐的老年期,最后一段是疾病的折磨和臨終的苦悶,很明顯的是一條斜坡,每況愈下.這樣看來,生存本身便已是一個先錯,接著是一錯再錯”.六人生只是一種偶然.人是偶然的存在物,如果在那一個美麗的晚上,我們的父母千點其他的事,我們就不會降生;這樣推上去,如果我們的祖父母、外祖父母,不在那一個特定的晚上結合,我們的父母又不會降生,這樣層層上推,我們不難發現,在這一世世相遞的鏈條上,如果有一個結出了毛病,我們就無法成為存在.如此看來,我們實在是幸運的,而我們又實在是偶然的存在物.與生的偶然相比,死則是一種必然,人遲早要死.人從一生下來后就面臨著死的威脅.七佛家弟子常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其目的無非是勸人們修行滅。

2. 關于正確對待生與死的優美語句

樓主的問題很難~~這是我看過的2個,希望你喜歡 生與死 無聊的人總是談及無聊的話題,因為他無聊。生與死本就是個無聊的話題,如今我談及它,而如果你讀或未讀都感到無聊的話,請不要怪我。因為,我本無聊。

--題記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也許,這是對生與死最美妙也最荒唐的詮釋吧。生與死,死與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生是死的開始,死是生的終結。這,才是對生與死最理智也最真實的注解。

“我們活著就是為了等死。”我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也不想知道。但我猜想,他說這話的時候,既無奈又平靜,充滿絕望而又彌漫憂傷。難道我們活著注定就是為了等死?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

活著,本身就是一種罪過,一種遭難;也許,死亡才是人生最圓滿的結局。

很消極也很事實,很無奈也很現實。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史鐵生說徐志摩這句詩未必牽涉到生死,但在他看來,卻是對生與死最恰當的態度;他說這句詩作為墓志銘真是再好也沒有。我非常同意他這種看法。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輕輕地生,又輕輕地死。這真是對生與死最恰當的態度,最合適也不過。

生命的開端最具玄妙,完全的無中生有。人就好像是被上帝拋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他的出生是那麼地不經意。誰都不明白自己先前在哪里,忽地有那麼一天,你忽地闖入了別人的世界,忽地就成了別人生命中重要組成部分,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這里或者那里。這一切,就像個神話,沒有內容的神話,只能讓人迷惑不解。

死,從來不是一次性完成的。陳村對史鐵生說過,他說,人是一點一點死去的,先是這里,再是那兒,一步一步終于完成。我想,陳村是把死給淡化了,徹徹底底地給淡化了。死,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件痛苦的事情,痛苦到甚至避諱。可是無論我們有多避諱,到頭來卻還是終有一死。死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只有平平靜靜地接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古人說過,人死如燈滅。可古人想過沒有,燈滅了可以重點著再燃燒,而人死呢?古人想過--所以古人又說過--人死不能復生。

是呀,既然人生不能復生,那我們只好平平靜靜地接受人的死,無須痛不欲生,也無須相隨而去。

史鐵生在散文《記憶與印象》中說他和陳村他們都已經活得不那麼在意死了。讀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猛地抖顫了一下,頭腦麻生生的。活得都已經不那麼在意死?活得都已經不那麼在意死的活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活法?是看破紅塵,還是徹底世俗?也許,是兩者兼之吧。

活得都已經不在意死的活,的確是種很特別的活法。

曾看過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很暢銷的一部小說,我卻不喜歡,沒有原因,只是感覺。記得讀它的時候,我是大略地匆匆地翻了翻,里面的內容現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卻對其中的一句話,一句關于生與死的話,記憶特別深刻:死,不是生的結束,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沒有把生結束,而是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在生里面,讓生延續。生與死的輪回,大抵如此。

也許,有時候,我們真地有必要,站在死中,去看生。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活。

萬物歸于義。生與死也不例外。司馬遷早在《史記》中寫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別人不說,司馬遷的死固是重于泰山了,一部《史記》就足以讓他老人家永垂不朽。可是,司馬遷只是提到死的意義,卻沒有提及到生。在這一點上,毛主席進了一步。毛主席在給劉胡蘭的題辭中書道: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偉大地生,光榮地死。生與死的意義,莫過于此。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從某種意義上講,生與死確是可以互通。不過民間有句俗語,我就姑且把它作為結束語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 在你彎曲的里程中

我已爬行了數千年

偶爾的驛站成了路邊的風景

在你跌宕中我或死或生

我不曉得你為誰而生

今晚的蒼穹折疊你太多的影子

我順著線爬上去

不見了你的模樣

無數的罪惡從你身上趟過

你的雙手也沾滿了鮮血

痛苦的嘶吼抵擋不了

淪陷的命運

我拐進了你的死角

看到方塊的天空

縱橫交錯密網

滿地的陰影

我的精神已滲透太多的你

血液流進你的砥柱

我知道不是在你這生

就是在你這死

3. 人生老病死的句子

1) 生老病死,一切都是自然現象;人生自古誰無死,只要常活我心中。

2) 生老病死是自然現象,要節哀順變!保重身體。你的親人去世了,不要太傷心難過,在天國,他不會喜歡你這樣消沉的,打起精神,努力吧,為了你的親人。

3) 你的親人只是到了你看不到的地方,但是他們能看到你,他們不希望因為他們而讓你過得不好,要讓他們知道你是非堅強的人,不會讓他們失望的節哀吧,走的人不希望你不快樂。

4) 你的親人去世了,不要太傷心難過,在天國,他不會喜歡你這樣消沉的,打起精神,努力吧,為了你的親人生者幸福是對逝去親人最好的安慰,為了老人家的希望你一定要努力讓自己快樂起來!

5) 親人以乘黃鶴去,人去音存樓不空。但以笑顏慰慈恩,從來此恨最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