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張如柏,漢族,江西省上饒市人,考古學暨歷史語言學學會高級研究員、理事。1957年畢業于中南大學(原中南礦冶學院),后進入成都理工大學(原成都地質學院)從事礦物學的教學與科研工作直至退休。工作期間,共發表有關礦物學、地球化學論文近100篇,曾于1986年首次在世界上命名了獨立的礦物種Ertixiite(83-42),為礦物學協會(IMA)接受(承認)而被載入礦物學全書。
上世紀80年代初,一次偶然機會,接觸到了三星堆玉器,意識到要用礦物學的方法去鑒定古玉器的礦物成份及其名稱,從而確定其產出地方,進而揭其中蘊的遠古文化信息。于1995年發表了《中國古代的玉石之路》一文,1998年發表了《四川省的龍溪玉》,1999年美國《GIA》用英文轉載了該文。2001年發表了《廣漢三星堆玉器材料的初步探》論文。
2004年首次提出:用次生礦物(Secondary Mineral)的方法去確定古玉器的次生變化(Secondary Change),于2006年發表了《用高科技方法鑒定古玉的次生變化》一文。2009年,在出版了《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一書(共三冊)。
2007年12月在成都接受大公報記者采訪,2008年3月7日36版,該報用套紅標題《三星堆玉器改寫中國歷史——古蜀文化或為中華文明之源》進行報導。隨后,、四川日報也跟進做了相關報導。
摘 要:大量像出現在四川廣漢古蜀國的玉器上(玉璧、玉牙璋、玉鐲等)、象牙上、以及重約數十公斤、額頭上相嵌(粘)有寶石的水晶頭上等等,說明在當時古蜀國流行規模之大,信教人之多可想而知。起源于中國教傳入后,經過人(可能含中國古羌族人)加工整理逐漸形成系統教理論,沉睡近2000年之后,由傳至中亞地區各國,再傳到中國漢代西域各國,最后回中國內地,這就是的倒流現象。
關鍵詞:;廣漢古蜀國;四川
一、前言
在2022年,我們發表了《論實物及載體在四川廣漢古蜀國的發現——對起源的新思考》一文,引起了學術界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又收集了一些資料與實物,對的起源再次進行探討。
有學者曾經說過,“歷史學的生命在于(闡明歷史的)真相和真知,而不是假相和無知”;
“研究古文字,就不能只看到(不止于)殷商甲骨文;研究中華文明不能止于夏、商、周;研究中華文化,不能止于、孔子,是中華文化孕育了,孔子,而不是,孔子創立于中華文化”。
圖2 雕刻座像的玉牙璋左圖為全貌,右圖為頂部放大 牙璋長69cm
科學研究一定要有創新,一部人類文明史,就是人們對客觀事物創新的發現史。所謂創新,就是敢于研究前人從未研究過的東西(學術課題)。但是,研究者一定要親自掌握大量的第一手資料(或實物),只有這樣,寫出的
才能有說服力,而不能一味地從文獻到文獻(當然,引用文獻也是應該的)地空談闊論,更不能憑空地想象推論。
在已知的一切有關的書籍中,無論中國的、外國的都是千篇一律地宣傳說:“是的‘創始人’(引號是我們加的)”。簡稱為“”或“”。在很多文獻中都說:是從摩耶(Mahāmāyā)夫人的左手窩生出來的,生出來之后,就會走路,共走了7步,一步一朵,走了七步,而后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等等。
季羨林(2006)在《季羨林談》一書中,一針見血地說:“……至于中說,
遇到老人、死人、病人的故事,在最原始典里都是沒有的,可能是后來和尚們認為,沒有這些就不能說明出家的原因,因而是編造出來的”。就現在所知,文獻中對的出生年月與死亡年月都眾說紛紜,不過就大致的年份來講,與中國春秋時代的孔子是同一時代的人物,這是無疑的,他們的年齡差距不會很遠,大致在世生活了80年。而孔子生活了73年(公元前551年-公元前479年)。
按照中國的紀年順序:三皇(燧人氏、伏羲氏、神農氏)五帝(黃帝、顓頊、帝嚳、帝堯、帝舜)、夏(禹)、商、周、東周、西周、春秋、戰國等等,而后是秦、漢。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在《史記》中都未記載過的黃帝以前的四川廣漢古蜀國,會有大量像出現在玉器上(玉牙璋、玉璧等)?還有頭像巨人(高1.1m)被發現?尤其是玉器上像與中國遠古文化的太極圖、八卦、十二生肖等組合在一起?如果說是起源于,那麼,四川廣漢古蜀這些的出現又如何解釋呢?又據《歷代漢州(廣漢)志》記載:廣漢縣竟有108座(),可見當時該地流行之廣,可想而知。據不完全統計,與廣漢相鄰的什邡、彭州、新都等地就有150多座,時間從周朝直到清朝末年。與廣漢較遠的大邑縣、雙流縣等地也有167座,就連成都市都有數十個,例如,龍潭、章靈、紅瓦、燃燈、燈、石經、太慈、青羊宮(觀)、(院)等等,如果不流行,為什麼在川西平原會出現如此眾多的呢?
圖3 雙面玉人,一面是古蜀國的正常的人面像(左), 一面是有發結的古蜀國的(徒)的人面像
“天竺”一詞出現在我國東漢時期的文獻中,那麼至遲在東漢以前,的商人有少部分就有可能沿著古代的商道到成都定居或做貿易,否則成都不可能出現“小天竺”的街名。
二、情況簡介
據《中亞文明史,卷Ⅱ》資料,“在B.C.3000年,原始人是從位于咸海與里海之間的東歐大草原向西南遷移,他們的主體到達和穿越馬爾吉那與Bactria并在犍地區建立了自己的文化。”
“”一名
河,為“Sindhu”,也曾經譯為“信度”、“身”,意為海洋河流。在的人,有100多個,無論那個都不占絕對優勢。而在我們中國,漢族約占人口的85%左右,其他少數(56個)約占15%左右。中國人講漢語的人占絕大多數。在有179種語言,500多種方言,5萬人口以上的人使用的語言有118種之多,語言的多種性說明人種的復雜性,B.S.古哈(1935)將人種分為尼格羅人(Negroids)、原始澳大利亞人(Proto-Austroloids)、人(Mongoloids)、地中海人(Mediterraneans)、迪納拉人(Alpo-Dinaries)和北歐人(Nordics)等,故人類學家稱為人種博物館的。其所以如此,是因為在古代,外敵侵入多次,每次入侵均帶來了大量的人口遷入和語言的混入,致使該國語言與人種的復雜性。由于不同的入住,導致了的多樣性。就而言,除有本土的(門教)以外,還有耆那教(Jinas)、、教、、瑣羅亞斯德教(Zoroaster,又稱襖教、拜火教),后五種,在人心目中均不是本土,是外來的非本土。人認為:只有才是本土,它的前身就是門教,這種門教在誕生前,就早已在人中有了而存在。此外,在還有密教(是教的混合產物)、錫克教(是與教的混合產物)。因此,也被學術界稱為博物館。有專家(尚金鵬,2007)指出:“與耆那教是土生土長的非傳統()文化”。我們認為,這種論述是自相矛盾的,為何是土生土長、又是非傳統的呢?在中就有“
東方”的表述,這說明不是本土的東西,是典型的舶來品,如同中國人認為,是外來的,非本土(中國)的,所以不管士如何花力氣宣傳它,中國人就是不信(當然也有少數人信它),所以,在中國不流行,而是中國本土的東西,是它的“娘家”,所以在中國十分流行,這是合客觀情況的。
三、中國遠古時代早有對的認知和文化中可能的中國元素
在《明論》中,記載了夏禹時代有一位曾輔佐禹處理朝政的人,此人叫伯益,他是中國古代知最早的人,他也很可能是中國古書《山海經》
之一。
一組十二生肖像組合在一起的玉器。上右是底部的十二生肖之一的“羊”,每尊都有古文字像圖
伯益確有其人,查《中國大全書》(第二版)敘述:“伯益:中國上古帝王顓頊(顓頊是黃帝的孫子——本文
注)的后代,大業娶女所生,名大費,也作伯翳、柏翳。相傳輔佐大禹冶水有功,被舜賞之,妻以姚姓之女賜姓贏氏而命名為虞。禹即位后,舉伯為禹的繼承人,禹死后,伯讓位于禹之子啟”。
查《中國姓氏大全》[6]一書,確有伯姓,其中敘述如下:“春秋時期,晉國有大夫伯宗,楚國有太宰相伯州犁,
(1)相傳為古代嬴姓祖先伯益(亦作大翳,又稱大費)的后代,(2)商朝末年,孤竹君長子伯夷(墨胎氏)的后代”。故現代上姓伯的人,可能都是伯益的后代。
文獻中說:“伯益知,是中國自古以來知的各種傳說中最早的一種傳說”。此后,在周昭王、周穆王時代也有
事活動的記載。
宗炳的《明論》引《弘明集》卷二中記載:“伯益述《山經》:天(西漢時文獻中稱為天)之國,偎人而爰人”(此處的“爰”可能是“愛”之誤——本文
注,下同),(晉)郭璞解釋:“古謂天即天竺,浮屠(即)所興,偎人之義,亦之訓矣。因亦聞于三五之世矣”。又在《山海經·海內經》中記載:“東海之內,北海之隅,有國名曰(可能不是指現今的),天,其人水居,偎人愛之”。前述的“浮屠”是“Buddha”,譯音即是指,“天”可能是“身”的誤讀,其為“Sindha”,其原意即為“”,是由古而來,所謂“三五之世”即指我國古代的三皇五帝時代。
圖8 在、奏樂、拜(上)和拿“琴”演奏(下)
由此可見,
“”的概念,遠在夏代及其以前,就已在中國古人心目中存在,最早文字記載的是伯益。其實,《山海經》一書,是記錄了自遠古到春秋戰國以前的古人所見所聞的傳說,后人把這些傳說故事匯編而成的。其
可能遠非一人所能完成,該書是一部集體作品,最終是某一個人再串編起來,集成一部著作,流傳至今。書中所提及的一些怪異的動物,可能都是遺傳基因發生變異的結果。
前已敘及,“創始人”(引號是
加的)的與我國春秋時代的孔子是同一時代的人物,而早在我國的五帝(黃帝、顓瑣、帝嚳、帝堯、帝舜)以前就存在了。《華陽國志·蜀志》中,開頭一句是:“蜀之為國,肇于人皇,與巴同囿,至皇帝……”。此處的“人皇”即指“伏羲”。可見,古蜀國的歷史及其文物(玉器、青銅器等),與伏羲、皇帝有關,在古蜀國玉器上曾發現了伏羲氏的風姓(H)字樣和“絲”字,“”字,故而可以肯定,在遠古,“絲”與“”早就結下了不解之緣。
研究《史》、《魏晉南北朝史》的專家們都應聽說過(或看過)有《明論》一書,該書中提到的伯益知的論述都未曾引起學者們的注意?!因為在史研究中,學者們都可能有一種固定的、傳統的觀點,即認為;是外來的(即由傳入),這就把的起源做了“結論”,故此在《明論》中縱然有
中國古代(在夏、商、周以前)早有(當時可能不叫,是一種活動)存在,也認為這是中國古人的傳說,而加以排斥。這樣一來,就把一個正確的東西(指)被錯誤的觀點所否定了。研究者是根據自己的立場來對古史材料的取舍做出不該做出的誤判,故而信史就變成了“偽史”了。在文獻[7]中的
就犯了這種不該犯的錯誤。現今我們發現了大量的有關起源于中國四川的證據,就應該要像起源于中國和櫻花也起源于中國那樣,把起源于中國的發話權拿回來。一旦這個觀點(起源于中國的觀點)認可,將會產生深遠影響,有學者說,甚至會改寫世界史!
為了進一步說明不是起源于,我們再提供有關資料供專家參考。
英國《每日郵報》2010年11月15報導:“一家中國公司在阿富汗的Mesaynak銅礦山開礦時,意外地發現了一處建立在古絲綢之路上(公元)2700年以前教,成為又一項考古發現。考古學家說,這座是位于喀布爾(Kabul)以南30km處。這座始建于公元前7世紀(B.C.700年)教里有數座舍利塔,有150多尊大小不一教雕像,還有裝飾著黃金和錢幣的壁畫,其數量之多,可以裝滿阿富漢博物館,實物證據的發現,從時間上了公元2500年之說。”換句話說,此比出生時還要早近200年左右,由此可以斷言,()不是的創立者,在他之前,在中亞地區早已存在了。
古蜀國的龐大樂隊在奏樂,有笛、簫、箏、豎琴等等,有座在上的,有跪著.右圖是在彈奏豎琴
另據美國遺傳學者J.H.Ge
運用DNA技術測定,即基因考古學(Ge
ical Archaeology)手段證實,是中國伏羲裔古羌人后代,或即是說,是中國的古羌人。在一本1924年出版的《史略》中,曾敘述:《“(Sakyamuni)”中的“釋迦”(二字)為種族之名,義云能也,其族屬于利亞人種中的黃種人。“牟尼”(二字)者,寂為賢人之義》。這就是說,“”一詞,實際上是老百姓()給的尊稱,原意可以理解為“黃種人中的賢人或能人”,正如中國人對某種有特殊技能的人的尊稱那樣。此外,在1943年出版的(史)一書中,也有類似的敘述。故而DNA測定表明,()是古羌人后代也不足為奇了!故中說,是黃皮膚的黃種人(中國人就是黃種人)。遠古時期的古人是從高原進入的。也可以從四川經云南進入而達。從人類學角度來講,在現今的那加蘭邦和阿姆邦,這二個邦的人,都應當具有利亞人血統的基因。至于是如何傳去呢?中外交通史研究專家早有論述,早在B.C.2000年(即公元前2000年),有一條從四川成都出發經過云南保山,騰沖進入的密,而后沿依洛瓦底江進入的商道(即的貿易商道),把成都出產的絲和其他日用品運去,再從向西運到歐洲,擔任運輸任務的是中國的古羌人和古彝人,時至今日,在東北部的一個叫做那加蘭邦(邦相當于中國的省)有中國古羌人的后裔在該地[1]。Naga(那加)即是“龍”的意思。有一個少數叫做那加族。那加族即是“龍人的族”,那加蘭邦是否可以理解為“龍人的省”呢?世界上只有中國人自稱是龍的傳人,其他的人不叫龍的傳人。那加蘭邦位于東北部,與、中國接壤。我們在廣漢古蜀國玉器上發現了“絲”字與“”字,由此可見,是“絲”把“”帶去,所謂絲綢之路的最原始的起始點是在成都,最早應稱之為“絲路文化”(其中應包括有“文化”)。由于“絲路文化”的暢通,把中國龍的概念也帶入文化之中。“絲路文化”之路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稱之為“文化”之路。在歷史上,任何一條商貿道路的開通,其功能都是多方面的。在上世紀90年代曾出版了《絲路文化》一書,共三卷,即沙漠卷、草原卷和吐蕃卷,論述東方文化是如何從三條道路傳去的過程,書中也提到了“絲綢”與“()”。但從時間上來講,書中所敘述的“絲綢”與“”,遠遠晚于廣漢古蜀國的“絲綢”與“”是從四川成都經云南、傳播去。也即是說,“南方絲綢之路”是黃帝時代之前就有了,在《史記·夏本紀》中就記載了有岱畎絲(產的絲)、絲(柞蠶絲)、漆絲(家蠶絲)等等。而“北方絲綢之路”是在隋、唐時代才出現的,前者是從成都出發,后者是從長安(西安)出發。
這是一座高××公分,寬××公分,重××公斤的水晶,浮刻有右旋的“卐”,座在上
時至今日,文化中“龍”的影子隨處可見,除上述提及的Naga(龍)以外,例如的“龍軍”(Nagasena),“大龍”(與中國遠王相對應),“龍宮”(與《西游記》中的東海龍宮相對應),“龍樹”(Nagariuna),此又譯為“龍猛”等等。
在中的“Bhiksu”譯為“比丘”,相當于中國的“和尚”;“Bhiksum”譯為“比丘尼”,相當于中國的“尼姑”(的“修女”);“Upsaka”譯為“優婆”,相當于中國的“善男”;“Upasika”,譯為“優婆卡”,相當于中國的“信女”。這樣,中國的“和尚”,“尼姑”,“善男”,“信女”的稱呼完全對應于的古意思。在有一個總管眾神的神稱為“閻摩”(yama),中國人叫“王”(簡稱“”),在《西游記》就有敘述。
中國遠古文化中的十二生肖,在《經》中有描述,其中與的十二神相對應。
中國遠古文化中的“卍”(左旋)與“卐”(右旋)號在文化中也有表現。在中有《卐字續》。這種左旋與右旋號實際上由魚太極圖演變而來。在太極圖中,也有左旋與右旋之分,的身穿的那種道袍身背后繪的是左旋太極圖,而在一尊的畫像中,其袒胸露懷的前胸位置刻劃的是右旋卐,但也有左旋卍,這個左旋號(卍)也是原始——中的雍仲的教徽,其意義是“永恒”,“永生”。這個號(左旋)在中國周原遺址中有發現,在西亞的“halaf”女神的肩上也有發現,在國內的四川彝族文化中,左旋(卍)與右旋(卐)都有發現,某些國外的團體也用了這個右旋號。如果我們不去考慮如何去解釋它們,所有出現在世界各地的這個號,其原點肯定在四川廣漢古蜀國,即都是從古蜀國傳播出去的,而不是起源于西亞。
我們在古蜀國玉器上看到,古蜀國人在時,頭上戴的帽子邊緣就刻劃有“卐”或“卍”號。
在的Mobenju-Daro古遺址中,發現有三只眼和拿三叉戟(Trisule)的神,這與中國《》中的拿三叉戟有三只眼的楊戩何其相似?!此外,在古文化中有Linga()崇拜(三星堆有大量性崇拜玉器發現)和母神崇拜(與我國紅山文化的那個大肚子的“中親”一樣)。這些在中國遠古文化中早就已經出現了。
在古文化中,有很多“神”,這與中國的遠古傳說中的神十分雷同。例如:Surya(蘇里雅)——太陽神:Vayu(伐內)——風神;Parjanya(帕捷尼亞)——雨神;Varuna(伐樓那)——;Indra(茵)——雷電神;Apas(阿帕斯)——水神等等。中國古典《卦神榜》中有:雷公、雷母神,風婆婆神,雨神等等。在三星堆玉器上就有太陽月亮的情景,古蜀國人肩膀掛上一個類似于《》中的武松帶上那種“枷鎖”,地上向著太陽和月亮,我們認為這是在祭太陽與祭月亮。中、印兩國神話的人物如此雷同,說明文化的長期存在,是中國文化向傳播呢?還是文化向中國傳播呢?這是歷史學家的研究課題。研究彝族文化史的專家認為,中華文明史至少在萬年或萬年以上。而的文化史,經考古學專家研究是在公元前3000年才開始出現了河文明(J.Marshall et.al. 1926年)。那種認為中國文化是受所謂文化影響的觀點是值得商榷的!
眾所周知,在古代的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一個叫做貴霜(Kushān)王朝時代,它是由中國古代的大月氏(Indoscythae)人所創建的。時間大約是公元前200年到公元前100年直至公元40年左右,建立貴霜王朝的第一個首領是丘就卻(丘姓是中國古代以今山東淄博市的臨淄北的古地名,營丘的丘來賜姓的),他統一了各部落自立為王,在位三十五年,國號貴霜,其國疆土范圍是,以現今的阿富漢都興山南北為中心,北達錫爾河,東到克什米爾,南到巴基斯坦東部,西到東部,是當時中亞一個大國,可能還包括了現今的北部廣大地區。貴霜王朝傳到的迦膩色迦王朝(Kanishka),此時,面積更大,恒河上游是其領土范圍,該國文化十分發達,在線幣有丘就卻的雕像像在一起,可見,在貴霜王朝流行。由大月氏建立的貴霜王朝,起初用希臘文,后
己又創造了貴霜文,在貴霜王朝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在當時的犍(今巴斯基坦白沙瓦地區)與克什米爾成了心。公元前二年,“博士第子景廬,受大月氏王口授《浮屠經》,這是到中國內地最早來的和尚,此人正是大月氏人”。有學者認為,大月氏人是古羌人的后代。
四、實物描述
為了使學術界認識并了解古蜀國的遠古文化教的淵源關系,除了我們在文獻公布的有關實物照片外,現在我們再公布一些典型的具有代表性的實物照片,供研究的專家參考。
圖11 彝文中出現的右旋卐與左旋[卍](上)[9] 和的教徽卍(見亞洲新聞周刊,2022.6
一把玉牙璋,其形狀與常見牙璋一樣,所不同的是,在此牙璋的頂端分叉處,雕鑿一個雙腿盤座在上的和尚(徒),右手五指拼攏,垂直向上指天,左手手心上放置了一只器物,人物神采奕奕,雙目炯炯有神,整個牙璋長69cm(其中,和尚高13cm),分叉處寬12cm,下部柄處寬9.8cm,厚度約0.3cm,其材料為透閃石玉,即龍溪玉。
牙璋乃古人祭天之用,為何在其分叉之處雕鑿了一個盤腿座在上的和尚(徒)呢?足見牙璋在古蜀國除了祭天、祭地、祭祖先外,其另一種功能可能是祭,若如此,則古蜀國之流行可見一斑,當時人們對的與崇敬之情可想而知。
一件雙面人玉頭,其十分稀奇之處是:一面是頭上有發結的古蜀國,這說明古蜀國當時有信(),他們把頭發梳成發結以似與一般古蜀國人有別。另一面是普通的古蜀國人,頭戴“V”字形帽。這件玉器充分說明,當時古蜀國教十分盛行,信人眾多,他們和睦相處,共同生活在一個和睦、友好的大家庭里。
收教有關的古蜀玉器
一組盤腿而座像(和尚)與十二生肖、古文字組合的玉器,每尊均座在上,他們背后那個“板”與人是一個整體,但形狀不同,每尊的側面浮雕一種動物(十二生肖中的一種),每尊的后背“板”上陰刻了一個頭,手中各拿了不同的飾物(如,凈水瓶,,太陽輪等等),“板”的背后兩邊有數量不一的古文字(均未標出)。
用阿富汗產出的著名青金石(Lazurite)礦區Badakhsan所產生的青金石礦物鑿雕而成像。重750克,高15.5cm,寬7.0cm,平均厚度2.5cm,這種礦物的化學式是(Na, Ca)8Si6Al6O24[(SO4), S, Cl(OH)]2。Badakhsan(巴迏赫尚)礦區位于阿富汗的興都山東部的柯爾奇河流域地區。該地是向中亞傳播的重要節點地,此件青金石出現在四川古蜀國,充分說明,當時的長期性與影響力所及。
此外,在古蜀國,還發現了用水晶雕鑿而成像頭,共發現×個,其重量從14.01kg~32.44kg不等,高度從38~48cm不等,共有二種類型。
類型Ⅰ,頭上有發結的,與四川樂山大的頭部十分相似,每尊水晶頭上的發結數目不同,從80~180個不等,每個發結的直徑大小從1.0~3.2cm不等。
類型Ⅱ,的頭發辮成“山”字形,即分成三到四束頭發,從額前凸向頭頂,再由頭頂與后腦勺向上梳理頭發組成一體,然后用黃金做成一個大發篐做成“”狀(類似鳳凰衛視的選美冠軍載的標志)飾物,把頭發固定篐起來,使之不會脫落,在其上相嵌(粘)了寶石。文獻中的的發型可能都是由此類發型演變而來。
現將此二種類型水晶頭各擇一種描述如下:
一尊水晶頭,重22.91kg,高48cm,與文獻中公布的頭像和四川樂山大頭像基本一致。此水晶頭的發結約128個,每個發結直徑為1.2~1.5cm不等,其頭頂大發結直徑約8cm左右,比較此水晶頭與樂山大(唐朝)像頭和文獻上的頭像,由此可以看出,此水晶頭遠早于樂山大頭教文獻中的頭像出現的時間,故而可以肯定,世界上此種類型像頭原產地在四川古蜀國無疑。
收教有關的古蜀玉器
“山”字型水晶頭,重14.04kg,高48cm,胸前相嵌(粘)有13顆不同顏色的寶石,水向成弧形排列有九顆寶石,中間向下有二顆寶石,左、右各一顆寶石,這些寶石直徑平均為0.3cm,額頭的一顆紅色寶石直徑為0.5cm,冠狀上的紫色寶石為橢圓狀,長軸2cm,短軸為0.8cm,頭發先梳成條狀,從前額經頭頂與后腦勺的頭發組合起來,編成“山”字形,再用相嵌(粘)有寶石的黃金發篐固定起來。由此可見,目前流行在頒獎大會上的冠軍飾物,在遠古的古蜀國就出現了。
一位雙腿盤座在上的奏樂的,他手中拿著類似于“月琴”的樂器。此乃是一個龐大的樂隊在演奏的之一。這個樂隊中有吹類似于“排簫”的樂器。我們還在一件慶豐收的情景玉畫版中,見有吹笛子的、的、吹鎖吶的等等。
一組在吹奏樂器的古蜀國樂隊,其中有彈豎琴的、吹鎖吶的、吹笛的、吹排簫的等等,有的座在上,有的地上,這是否是在做時古蜀國在奏樂呢?由此看來,中國的音樂史、樂器史是否要改寫呢?
一尊高××厘米,寬××厘米,重約××公斤的水晶,座在上,盤腿而座,右手五指拼齊,指向天空,左手中托上一只凈水瓶,念念有詞,后面的“大屏幕”光芒四射,頭上有發結。
四川彝族文字中出現的左旋(卍)與右旋的(卐)號,右圖中的卍是雍仲笨教的教徽。
五、的倒流——再回到中國
已故的國學季羨林說,他研究五十余年,發現了的倒流現象,他教倒流的公式是:(起源)——(傳向)中國——(再傳回),即起源于。
收教有關的古蜀玉器
我們認為,的倒流不是生所提出的“-中國-”公式,而恰好是相反,即“中國(起源)-(傳向)—(經過)中亞—西域-(再傳回)中國”的公式。即是是起源于中國,而后經過從四川到的古商道傳播到,再經過中亞諸國傳到中國漢代西域各國,最終再傳回到中國內地。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的倒流”的觀點,即:“中國--中國”公式。如果說,是起源于,為何當再傳回時,在不流行?而應其自生自滅呢?這說明在沒有根基,因為人的是門教,他們一直把當成為舶來品,人們為什麼硬是要“拉郎配”呢?相反,因為起源于中國,中國是它的“娘家”,當傳入后,到阿育王朝向外傳播,再由中亞、西域各國再傳回中國內地,自然而然受到中國老百姓的歡迎,故而在中國內地至今長久不衰。
為了闡明的回流,我們必須明確幾個基本概念。
1)中亞的概念
中亞”(Central Asia),即是指亞洲中部,此名由來已久,曾稱之為“高地”。中亞“一詞最早為德國地理學家洪堡(A.Von.Humbolde)提出。現今教科文確認中亞地區包括有:阿富漢、中國西部高原、北部、東北部、高原、巴基斯坦以及前蘇聯諸中亞境內各個地區范圍之部分地區(參見C-78ICONF, 636/3,巴黎,1979年2月12日文獻)。
2)西域的概念
在文獻中,所謂西域應當包括有大西域與小西域之分,前者包括了今天的與接壤的克什米爾、帕米爾、蔥嶺等地(還包括前蘇聯中亞各國的部份地區),后者是專指我國境內的漢朝所稱之為的西域三十六國而言。
3)教傳播的中亞、西域主要簡介
a)康居國,又稱康國,即今之烏茲別克斯坦的Samarrand(撤馬爾漢)地區,在《史記》、《漢書》、《魏略》等中稱康居,《書》稱康國,其疆域范圍大致包括:塔什干(Tashkend)以北,今吉爾吉斯坦西南部和塔吉克斯的北部的部份地區,最南部可能與中國古代大月氏國所管轄的華氏城(今瓦爾拉巴德)為界,還包括了郅支城(今吉爾吉斯坦的奧什市地區)。其都城位于Afrasiah或Kasan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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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國:(Partava)為古語,在中世紀的語中,將Partava改稱為Partu。在《希臘古地誌》中寫為Parthyaca,在中寫為Pahlava。另一名Bokhara,在《漢書》中譯為,《隋書》譯為安國,《書》譯為安國或捕豁,或捕喝。
據《中國大全書 卷4》資料,國又稱帕提亞國(Parthian Empire)是公元前247-公元前224年古代王國,其位置相當于現今的呼羅珊(省)地區,東部與阿富漢接壤,公元前二世紀,一個游牧遷至帕提亞,與當地土著民眾融合之后,經過發展建成了一個王朝,漢文稱之為國,文獻稱為帕提亞王朝,該王朝東北與康居和大月氏(即今之土庫曼斯坦)相接壤。
該國王子安清(即后來人們稱之的皈入安世清),曾來洛陽譯。
c) 大月氏(Indoscythe)[12],是公元前二世紀以前居住在我國西北地區的古代,在《史記》、《漢書》、《魏書》均稱作大月氏,后因戰爭原因,大月氏遷往西部中亞地區的現今伊塞克湖地區,在B.C.139-B.C.129年間,烏孫大月氏迫使大月氏被迫南遷至達阿姆河北岸,公元前一世紀大月氏征服了大夏(中亞古國)建立了強大的()貴朝。
d) 西漢時期西域都護府諸國名稱:
西域都護府包括今爾自治區全部,東到,南與自治區接壤,北到今天的塔城,西南部到帕米爾,西到今天的哈克斯坦和吉爾吉斯坦東部的廣大地域,包括有大宛國、烏孫國、于闐國、龜茲國、鄯善國、車師國、焉耆國等等,這些小國都各自有自已的語言。
至于東漢時期的西域都護府所管轄的范圍,與東漢的西域都護府的管轄范圍基本一致,故而歷史上總稱為西域三十六國。
4)的回流及其路線
自從在B.C.2000年從四川省沿著一條古商道的起點成都,經云南保山到的密,再向西到達時,產生于四川(當時可能不稱)思想、禮儀,隨商道而傳到,此時尚未出生,與中國孔子是同時代的人物,而卻是在此之前或更早的時候就傳到了,而這種傳播與絲(綢)是不可分割的,因為我們在三星堆古蜀國玉器上發現了“絲”字與“”字。而絲的發明與蠶的馴化有關系。野蠶馴化為家蠶是在B.C.3500(即公元前3500年)年由中國人完成的,即是由黃帝原配夫人嫘祖(四川人稱之為蠶母娘娘)所為。由此推算,中國人早在公元5500年左右就完成了野蠶家養后吐成了絲,所以,在三星堆古蜀國玉器上出現了現今的“絲”字,在四川省鹽亭縣(嫘祖家鄉)金雞鄉元樂村就出土有金蠶、青銅蠶。在成都市古代有蠶市,在成都市新都區管轄的龍橋鎮,曾挖出有“蠶市之墟”的石牌,據考證此牌是東漢時代的產物。在古之中,有“絲”字(Pattia),“綾”字(Prnga)、“錦”(Citra),而在三星堆古蜀國玉器上,不但有“絲”字,而且有“”字,故可以肯定,在中國的遠古時代,“絲”這種日用品與“”文化,早已傳至,而絲這種商品遠消至歐洲。如果不是這樣,歐洲人為何對絲綢會如此情有獨鐘呢?由于絲路文化的開通,作為洋海貝也會隨商道進入中國云南、四川也不足為奇了。如前所述,成都市的“天竺街”地名,表明在東漢時期(或之前)商人早就與成都有商貿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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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進一步闡明的傳播路線是從中亞經西域傳入中國內地,請看下列史料。
在阿富漢的罕撤(Hunza)有很多遺址,此處是徒與商人來往于中亞必經之地。在巴米揚(Bamiyang)有巨大像(現已被),此可與中國四川樂山像相比,在一個叫做吉爾吉特地方,有一座塔,其中有用寫教圖書,在喀布爾地區的Teperuaranjan發現有。
在烏茲別克斯坦的Surkhan Darg地區,發現了有貴霜王朝的錢幣,陶器,其上有頭。在Darakhcha-Tepe地方發現有(神)殿,在其他地方發現了建筑群,其中有供僧團(Sangha)的大廳。
在土庫曼斯坦的一個叫做謀夫地方塔里發現了用書寫在樺樹皮上教(經)手抄本。
在吉爾吉斯斯坦的楚(chū)河流域的Krasonrechensk(克拉桑雷琴斯克)教遺址中,有用抄寫的。
此外,在巴基斯坦、克什米爾及查謨地區均有遺址被發現[15]。
當在中亞地區傳播開來之后,隨著商貿活動的不斷發展,徒與商人往來頻繁。的思想理念由中亞向東傳入西域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在西域與中亞各國接壤的康居國、國、于闐國、樓蘭國、龜茲(唸求與慈)國等等,最先接觸。這樣,
康居國的姓康,有名的是康安世清。龜茲(今庫車)國的著名摩羅什(也有學者說是古羌族人后代),等等。傳入西域教,在有具體的表現,例如,在拜城的克孜爾的石窟中有群,共236個,開鑿于公元3世紀止于公元5世紀(或9世紀),時間之長令人不可思議,實為罕見,足見興旺盛況。此外在古代龜茲國(即現在的庫車縣)之管轄范圍地區,是西域的“心”,也是從西域向中原內地傳播的重要節點[15],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向東推進,在甘肅的又成為的又一個節點,莫高窟的發現了世界,它是一個藝術博物館或者稱之為“沙漠中的美術館”,共有735個洞窟,它始建于公元366年,連續1000年以上,界把它稱為“藝術寶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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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西省的云崗石窟也是東傳的重要節點之一,那里有大量石雕。在陜西省的臨潼市的慶山的地宮中曾發現裝有舍利的金、銀棺槨而轟動界,在河南省嵩山少林,浙江省杭州市的靈隱,的棲霞都是的傳播點。在向東傳播時,還可能在青海、甘肅境內向四川傳播,有學者(吳焯,1992)認為:“四川早期教傳入可能是從青海省東南進入四川的青海道”。據他考證,在四川省的、什邡、樂山、彭山及宜賓、川東的忠縣(按:現重慶市管轄)等地均分布有早期傳入四川教雕像,并均發現于崖岸之中,時間約在東漢到魏晉南北朝之間。值得一提的是,在彭山、宜賓教雕像中,有胡人(即當時的外國人,可能中亞或西域來的)形像。在《華陽國志》“蜀志”中的郫縣部分,就記載有:“冠冕大姓:何、羅、郭等”,有學者認為;其中何姓,羅姓可能都是早期(漢代)入蜀傳的西域人的后代。
另外,從語言學上來講,進入我國漢代的西域各國之后,這些小也用本國的語言把的翻譯成本國語言以便于傳播。例如:“Buddha”一詞,漢文譯為“”,“”,“浮屠”等等。
Buddha 龜茲文 pud或pud
Buddha 康居文 pwty, pwtty
Buddha 文 bwt, but
Buddha 大夏文 bodo, boddo, buodo[17]等等。
可見,傳入中亞、西域之后,為了傳播,由轉譯為本國文字進行傳播、宣傳這是十分正常的。然而,也有直接從譯為漢文的,例如摩羅什翻譯的《浮屠經》是直接從譯出的。
由以上的敘述,我們可以勾劃出一條傳播之路。即起源中國西南的四川,它的時間大約在商代以前的黃帝時代或更早,當時就有一條在公元前2000年從成都經過云南保山、騰沖進入的密,再向西傳入。傳入教到了時代,此期間可能是的理論形成積累的過程。到了的阿育王朝時期,大約在公元前259年~260年之間[15],阿育王派遣使臣向外傳播。從此時起,克什米爾(Kasmira)、巴基斯坦、阿富漢(拉合爾-白沙瓦-喀布爾-米巴米揚等沿線均有遺址)向西北的中亞地區(吉爾吉斯斯坦、土庫曼斯坦、烏爾別克斯坦均有)傳播,再折向東部經我國古代西域各國,將傳入中國內地。
晉朝的和尚和唐朝的玄奘和尚所謂的去“西天取經”,其實是去進行實地考察()和進行學術(玄奘),他們二人早在國內本身就有較高深教知識,玄奘在講經受到了的熱烈歡迎。
與玄奘去是從我國地區沿回傳之路逆向而行到達的,不過后來從南下,經錫蘭回國(廣州),而玄奘仍然由陸路回國(長安)。
在,不是它的國教,所以在人的心目中是舶來品,這是不爭的事實!在中就有“
東方”,“是黃皮膚的黃種人”的記載。所有經可能都不是所寫的,都是后人(和尚)假借他的口氣來寫的。所以中開頭都有“如是我聞”字樣。
例如,《說長壽滅罪護諸經》(罽賓國沙門波利奉詔譯)開頭一句是:“如是我聞。一時在王舍城耆崛山中,……”。
《說經》(姚秦三摩羅什譯)開頭一句是:“如是我聞,一時,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丘僧千十人……”。
《說》(曹魏天竺三康曾譯),開頭一句,“如是我聞,一時,住王舍城耆 崛山中,與丘眾萬二千人俱……”。
“如是我聞”,是第三人稱,是否可以理解,都是后人“聽”說的,但在編寫時,早已故去,因而推斷是后人假借的來寫的,可能絕非本人所為。但是,也有經開頭沒有“如是我聞”字樣。
寫的人是否有中國人或中國血統的外國人(古羌人)?如果有,是否也有中國古代的儒家思想內容呢?值得專家們去探究。
我們認為:正如一位德高望重的專家所說,對待科學研究,要有“弱德持恒不回首”的精神。
我們還應當指出,在古蜀國還出土有一定數量的天珠,其上有古文字像,這是否說明,與天珠有關系呢?據一位族告知,在典藉中,天珠被稱為“寶”,別名叫“桑培羅布”,在《五部遺訓》一書中,也提及了天珠,在適當的時候,我們將另文討論此問題。
當一件新生事物出現在人們面前時,學者們總是拿過去所學的那一點點知識來進行判斷,是肯定或是否定這件新生事物,這是十分正常的,提出“相對論”時,有多少人出來反對他,哥伯尼提出“日心說”時,甚至被判絞刑,今天我們提出“源于中國論”,有疑是正常的,在今天,那些質疑新生事物的學者們,數十年前你們想到了在今天會有手機嗎?有洗衣機嗎?有互聯
嗎?
在今天,可能有極少數學者還未看過或聽說過英國學者李約瑟博士的《中國科技史》的這部巨著。學者J.A.戈爾諾的“所有文明都
白種人”的荒繆論點必須底。這種論點蘊了目的。
“中國文化西來說”的錯誤論點,必須要在我們頭腦中清除掉,實際上,是“文化東來說”,有的高科技的理念在古蜀國的玉器或青銅上就有表現,只是不被人們認識罷了,中國有的學者不去仔細研究中國老祖宗遺留下的東西,而一味地跟著別人走,甚至否定自己老祖宗的東西,我們是否還要做啟蒙性的工作呢?
六、結語
本文是純粹的學術討論,只討論的起源,不涉及的理論、體系、分類等,更不涉及其他。
本文內容乃我們在學習過程中的體會,文中不妥之處,請國內外專家們匡正。韓愈(唐)在講到老師的作用時說:“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所謂“學問”,就是應該去“學”,而后去“問”,這里所謂的問,是救教諸方。對于非專業的我們來說,本文又是一篇拋磚引玉之作,是問的繼續,誠心的不恥下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