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狗女狗能過一輩子嗎
一所農家小正屋里,桌子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里是一個男人的遺像。一個老太太用毛巾把放在桌上的遺像擦了又擦,又輕輕地,然后坐在凳子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另一個老太一邊安慰她,一邊用紙巾給她擦淚,而自己的淚水也忍不住流了出來。這是誰的遺像,逝者是何人?為什麼能引起兩個老太如此傷感?請聽我慢慢道來。
1974年4月,大隊科研 的老李手下又添了兩個新兵,一個是 洛陽拖廠的女知青蘇月莉,一個是本村女青年方妍妍。老李把幫帶這兩個新手的任務,交給了本村男青年魏大軍。魏大軍高中畢業后到科研 工作己、兩年了。這次老李給他們三人的任務,是具體負責村南邊那八畝棉花試驗田的管理工作。
三個人每天固定的工作崗位就在棉花地。棉花出土后的早丶中`晚期管理工作,使三個年輕人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單就病蟲害的防治來說,早期治蚜蟲,中期紅蜘蛛,后期棉蛉蟲等都要選擇不同的,配制不同比例的藥液。對于不同階段的中耕應該深耕或淺耕都有很大講究,更不用說整枝打杈及掐頂丶去葉通風了。而各個方面的技術,魏大軍都會毫無保留地及時傳授給自已新來的兩個事。而蘇月莉和方妍妍也虛心傾聽,認真求教,特別是蘇月莉對這位大自己兩歲的“老師”充滿了敬意。三個人經常一起干活,中途一起休息的年輕人時常講些《苦菜花》《雪原》《野火春風斗古城》等書中的故事,談一些讀后感,一起出力流汗,一起歡笑,宛若一家兄妹。特別是蘇月莉住的離大軍家僅隔一戶人家,見面機會更多。大軍的媽是個熱心腸的人,常常教知青點的年輕人如何發面丶蒸饃、烙餅,面條,對和兒子同在科研 干活的蘇月莉更是關愛有加,家里改善生活總忘不了叫上月莉。月莉則親切地稱呼大軍媽為。
那時人們的穿戴都憑自己動手做。方妍妍每逢休息時,總會一邊聊天一邊納底子,蘇月莉也從大軍家拿了一雙鞋底,學著給大軍納了一雙菱形花紋的鞋底。方妍妍心中升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但轉想,人家是城里人,絕不會……其實是自己有了其它想法。
不管是噴灑,還是給棉花平頂,都是天越熱效果越好。
一天下午,三個人早早上工,給棉花平頂。中間休息時,魏大軍去樹蔭下看書了,月莉和妍妍則到河邊洗下滿臉的汗水。河邊,人們用石頭砌成一層一層的臺階。月莉脫下鞋子, 在淹在水中的石頭上,彎腰洗臉。當她起身時,由于石頭光滑,一個趔趄,“啊”地一聲驚叫,跌落水中。河水有齊脖深,月莉在水中拼命掙扎。大軍聽到驚叫,又看到水中一起一伏的頭發,縱身一躍,“撲嗵”一聲撲向河中。他抓住月莉的頭發,而后抓住胳膊,奮力游向岸邊。利用浮力舉起月莉的臀部,繼而讓她踏在自己肩上,妍妍在岸上用力拉住月莉的手,方才上岸。望著兩人渾身濕透,衣服緊貼身子的身影,原來嚇得夠嗆的方妍妍捂著嘴笑了起來。月莉呢,剛才由于受到驚嚇而蒼白的臉上霎時間泛起紅暈,覺得的。大軍說,“你快回去吧,小心感冒。”晚飯時,大軍的媽去看了蘇月莉,還做了一碗姜湯面。同下鄉的另一女知青說,“咋對你這麼關心,是不是你認她做干媽了?”“得了吧,別瞎說啊!”其實,在它鄉異地,月莉從身上確實感到一種母愛般的溫暖。
那時侯,農村文藝生活貧乏,一年也難得看上幾場。一天晚飯時,大軍媽對月女莉說,“今晚馬村放,你要想去,叫大軍和你一起去做個伴壯壯膽。”月莉當然求之不得,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和大軍單獨相處的機會。看完《海島女民兵》后,他倆順著路回家,兩邊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隨著一陣“嘩啦啦”的聲響,一只動物在他們面前嗖地竄過,鉆進對面的地里。月莉嚇得了一聲,一下撲到大軍懷里。大軍輕輕拍著肩膀安慰她,“別怕別怕,有我呢,那是!”驚恐之余,月莉心想,“一輩子如果有這樣的男人作依靠多好啊!”
月莉媽每次來看女兒,都會應邀去大軍家坐坐,甚至吃頓飯,后來曾在大軍家住過一晚,和大軍媽相談甚歡。大軍也和月莉去洛陽玩過兩次。月莉媽對大軍也很賞識。曾對月莉夸過,“大軍這孩子聰明丶大方做事穩重,可惜生在了農村!”月莉從媽的話中,可以感受到,倘若大軍哥是城市戶口,媽絕對會同意自己和對方談朋友!
機會來了。聽說1977年恢復高考,月莉專門買來一套復習資料送給大軍。她曾聽說大軍在高中畢業統考中是全校之一,所以堅信他定會一舉成名,跳出農門!大軍也深知月莉一片苦心,抓緊一切時間復習,進入備考狀態。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未來充滿期盼!
然 而,天有不測風云。一場突如其來的橫禍,讓大軍和月莉對美好生活的憧憬瞬間灰飛煙滅。1977年2月,大軍媽突然離世!留下大軍病焉焉的和兩個未成年的妹妹。
在個人前途和家庭中間,大軍選擇了后者。他對月莉說;“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期望。我要照看和妹妹,讓母親在九泉之下能安心!我命不濟,只能放棄考試!”聽了大軍的含淚訴說,月莉無奈地以點頭表示理解,晚上,她蒙著頭哭了一夜,淚水濕透了枕巾。
大軍和方妍妍結婚了。妍妍對大軍和月莉的關系再熟悉不過了。但絕對相信他倆的清白。月莉在妍妍的要求下一如繼往地去大軍家玩,對妍妍她一直叫姐,她覺得這比叫嫂子更親。雖然每次去都有一絲隱隱的痛,但對大軍富有孝心和愛心的人品更加敬重。
大軍被調到大隊當會計了。月莉返城時,大軍含淚在下鄉鑒定上蓋上了。大軍夫婦目送含淚登上汽車的月莉,懷著依依不依的心情揮手告別。
月莉結婚時,大軍夫婦親赴洛陽送去祝福。后來連續幾年,都會送去自家樹上的桃子,以及玉米生丶小米丶粉條等土產。有一次,月莉的老公說;“看來莉在你們那不是一般的好啊!不然,你們也不會老是跑這麼遠送東西!”或許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走時,太軍夫婦對月莉說,“以后沒啥特殊事,我們也不來了。都是有家的人了,萬一生閑氣就花不來了。咱們只要互相記住對方就好。”從那以后,再也沒來往過。
光陰荏苒。月莉的早已遠嫁,在上海落戶。2022年,月莉老公剛退休,便患腦溢血離世。安葬了老公后,她更加思念遠在鄉下的兩個親人一一大軍哥和妍妍姐,不知他們現在生活得怎樣。但出于對老公的懷念與尊重,她在煎熬中度過了三年之后,終于登上汽車,回到三來令她牽夢繞的地方。
農村大變樣。原來的土坯瓦房不見了,代之而起的是家家兩層或三層小樓。正當月莉猶豫著該進哪個門的時侯,一個老太太出來倒。雖然對方頭發白多黑少,臉上有幾道縐紋,但她仍認得準!“妍妍姐,是我呀!”對方盯了一陣,“啊!是莉回來了,快回家。”兩人拉著手,她迫不及待地問,“大軍哥呢?”妍妍沒吱聲,只是揉了一下眼睛。一腳剛踏進屋門,往桌子上一看,月莉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大軍哥啊!我回來晚了!”接著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過了許久,兩人都擦了擦淚水。妍妍說道;“他走了一年零八個月了。病重時,他囑托我,有機會一定要我去找你,不知能不能找到,惦記著你現在過得怎樣……”聽到此,月莉又是一陣淚如雨下。
一夜促膝長談。月莉對妍妍說“姐,現在我老公也走了三年了。只剩下咱老姊妹倆了。咱要保重身體,好好活下去,讓大軍哥九泉下放心”。
月莉帶妍妍去洛陽住了半月。當妍妍思念孫子非耍回家時,月莉不顧妍妍推辭,硬塞給她兩萬元。“姐,我知道農村人苦,孩子們掙錢不容易。我現在手里不缺錢,念起咱們的感情,你要收下,平時注意保養身體。”
一直到現在,她倆還著經常來往,延續著她們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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