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子平格局漸漸被命理界重新認識和重視,這是一件值得肯定的好事情。不過,有學術就有爭論,這不,關于格局最根本的問題,即如何取用定格的問題,就有多種分歧意見。一種是主張以月令透干之物取用定格,一種是主張以月令分日用事之神取用定格,還有一種則不看透干與分日用事之神,一律以月令本氣取用定格。這三種意見,以第一種最有影響力,也是取用定格的主流意見。我主張以月令透干之物為取用定格的先條件,無透干則看月令本氣,如前二者都無法取格時,才看看月令分日用事之八字看日子神能否取用定格。
月令分日用事之神,有些人也把它叫做司令之神或真神(其實這種叫法不妥,下面有,但這里為了敘述,而且為了跟某種命理理論對應,暫且沿用,能以真神成格者,叫真神得用。這當然也是一種很好的用神,但如果像某些人說的,只有真神才能成格,或者說只有以真神成格者才是真格、貴格,這就不對了。月令中的真神就算是人中天子(其實也未必,但如果不透,而他氣透,就好比漢獻帝被欺壓,天子不透而臣子透了,這天子又有何用?天下還不是唯謀權篡位的曹阿瞞馬首是瞻?更何況,即使真神能成格,但如果又破格,這真神又有何貴?難道也不能舍真神而另取月令透干之物為用神嗎?須知,影響格局高低成敗的因素是很多的,拘泥神不真神,其實意義不大。所以認為只有真神才能取用定格者,或者認為只有以真神取格才是真格、貴格者,是一種狹隘的認識,其實凡月令所藏之物都可取用定格,但一般以透出者為先,其次則取本氣,而不在神不真神。
其實這個道理,子平經典《子平真詮·論用神變化》里已說得很明白:“用神既主月令矣,然月令所藏不一,而用神遂有變化。如十二支中,除子午卯酉外,余皆有藏,不必四庫也。即以寅論,甲為本主,如郡之有府,丙其長生,如郡之有同知,戊亦長生,如郡之有通判;假使寅月為提,不透甲而透丙,則如知府不臨郡,而同知得以作主。此變化之由也。”它這里雖然沒有提出分日用事之神的概念,但其理何嘗有異?月令本氣不透,都要讓位于他氣為用神,分日用事之神難道不應如此嗎?我們,本氣乃一月之主,是知府大人,這是毫無異義的,而中氣、余氣、雜氣、墓氣等,都只是下面的副職或掾吏,而分日用事之神呢,只不過是輪流值班的臨時人物,有時是知府親自值班,有時是下面的副職或掾吏值班,如此而已。但是,不管是輪到你值班,也不管你是知府還是掾吏,統統都要以透出來的為真正代表和實權人物,這不是很明白的道理嗎?你是分日用事之神,在你當值的那幾天里,你確實是名正言順的合法人物,有時你還可能是月令的本氣親自值班,但誰叫你被別人壓在底下,誰叫你那麼低調不透出來?說白了,還是要以高高在上的透出者為尊嘛。所以講到這里,我們就找到了問題的了,就是應該怎麼認識月令中的本氣、雜氣和分日用事之氣的地位問題。古人有詩云:“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誰先被射,誰先被擒?是高起的馬頭,是高高在上的!而躲在地底下不透的所謂“真神天子”,有他沒他都一樣,因為他只不過是個廢物漢獻帝啊。
那麼,為一定要以透干之物或月令本氣為取格的優先條件呢?這不僅僅在于透干者或月令本氣地位尊崇,目標明顯,還因為只有透干之物或露支之物(即地支本氣,才具有真正的動能,才容易與外界接觸并。就像我們現實中的人,只有那些整天在外面拋頭露面者,才是最活潑的,才能在社會中起到真正的作用或決定性的作用。格局就是社會環境的模擬嘛,而格局的用神,就像是能對整個社會起決定性作用或代表性作用的大人物,如果格局用神不透干,不露支,那麼,它即使是分日用事的“真神皇帝”,也只是一個整天躲在深宮中與妃嬪美女嬉戲的皇帝,這樣的皇帝,能對整個社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嗎?大家還是要想一下,當漢獻帝與并世而立時,代表那個時代的人物,到底是被幽禁在深宮中不與外界接觸的漢獻帝,還是名位雖不正卻能在外面呼風喚雨的?
注:以上是闡明了以月令透干取用定格的重要性,著重一“透”字。
所以用神用神,不論是字面意義,還是實質意義,都不難理解,就是可用之神嘛,但可用之神并不一定限于分日用事之神,可用之神恰巧是分日用事之神,只不過是這樣的用神體質好而已。但體質好也要透出來才管用嘛,不透出來,整天躲在地支里,也不露出地支(本氣為露,像深閨里的小姐一樣,對格局、對社會又有用呢?所以這時候,就要另取月令里的其他透干之物為用神。但現在又出現一種新的理論,說是當月令分日用事的真神不透出而無法取格時(真神定格的說法其實古人已有,不算新發明,就取天干上的其他五行為用神(他們稱之為“局”用神,以示與“格”用神區別,而這種用神,似乎又無需一定要取自月令,甚至有時連無根的五行也可取(這可是新發明,好像古人沒這麼說過,這就令人難以理解了。當初沈孝瞻先生為一定要強調八字用神專求月令呢?道理在于月令乃命局之提綱,掌天地節序變化之樞機,是命局一切五行力量的起源點和元胎,雖然有的月令所藏之物甚雜,有本氣,有雜氣,又有輪流分日用事之神,但月令是?月令就是時令節氣呀,春木旺、夏火旺、秋金旺、冬水旺,這是大時令,而一春之中,又分寅月木初盛,卯月木全盛,辰月木始衰,這是小時令,而月令其實就是小時令。當然小時令又可細分下去,這就是所謂的分日用事之真神了。那麼這里地位層次就出來了,一年的太歲為中央政府,一季的時令為省級政府,一月的時令為地區級政府(即古代的知府,分日用事的十神為縣級政府(也可以視為知府的副職或下屬。那麼這格局用神到底是要從縣級政府中提取,還是要從地區級政府的大處著眼來提取?其實我們還得一下以后的行運。大運是月令的延伸,這幾乎是命理界的共識,我們論大運時,基本上也是從大運地支的整體概念出發的,比如說甲木,祿于寅運,刃于卯運,衰于辰運,它講的就是一個地支的整體,它并沒有細分,甲木祿于寅運時,逢寅中的戊土會怎樣,逢寅中的丙火會怎樣,逢寅中的甲木又會怎樣,它是把整個大運的地支看成一個“鄉”,一個“地”,旺鄉祿地等等。那麼以此倒推回去,對月令的標準,也應該如此吧?為到了月令這里,就一定要細分分日用事之神呢?我們再一下現實,我們在當中,一個月一個月的氣候變化,我們能明顯地感覺得到,但一個月當中一天一天的氣候變化(其實在一天當中我們能體會到的變化應該叫天氣,而不是氣候,我們真的能感覺得到嗎?比如這幾天,明明是巳月,時令為初夏,但我所在的江南地區,卻是陰雨綿綿,涼風習習,好似初秋,但真的是秋天提前來到了嗎?當然不可能,因為這只是暫時的天氣變化,而不是季節或月令上的氣候變化。由此可見,臨時的天氣,有時給我們帶來的只是一種表象和假象,天氣的變化并不等同于氣候的變化,我們在一天當中,見到的只是天氣變化,而氣候的變化,必須以一個月時間去考察才行。分日用事之神僅相當于臨時的天氣變化,而整體的月令才是一個月的氣候,氣候有固定的特征和排序,但天氣有時會顛倒或錯亂,所以,沈孝瞻先生在《子平真詮》里干脆就不提分日用事的概念,而把地支藏氣混在一起,不排日序,卻分主次,有知府、同知、通判云云。其實像沈老先生這樣的先賢達人,豈能不知月令分日用事的概念,但他必是經過了一番考察,認為分日用事不可取,所以棄之。的周易命理之學一代代積累下來,本來就是菁蕪畢見,魚目混珠,并不是都有理的,比如長生十二宮里的陰干十二宮,古今不是有很多人都反對嗎?還有納音、神煞等等,棄之取之的人都有,你也不能說誰就是對的,誰就是錯的。周易命理上的爭論到處都是,所以,對于所謂的分日用事之理,我們難道就不能抱一種懷疑的態度嗎?會不會可能是一種偽理論呢?
因此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反對以下兩種格局用神的觀念的。一種就是剛才重點辨析的以月令分日用事之神取用定格的觀念,持這種觀念者,其實心中只見分日用事之神,而沒有了月令節氣的整體概念(月令在他們心中只成了一種虛設,就像現代主張日元扶抑論的人,認為子平格局是虛設的名號一樣,比如一個寅月,他會認為已分成“戊小月”、“丙小月”、“甲小月”等三個有一定順序的小月(因為按人元分日用事歌訣,寅月頭七日為戊土主事,再七日是丙火主事,十四日是甲木主事,然后再按各小月的透干之神取用定格(而整體的寅月之氣,在他們心中似乎已經沒有位置。這種觀念的錯誤,其實就是誤把天氣變化當成氣候特征,誤把分日用事當天時,由此產生出來的流弊是,寅月中的“戊小月”與辰月中的“戊小月”,或者寅月中的“丙小月”與巳月中的“丙小月”等等,已經無法區別其月令節氣特征(就像初夏中的陰雨涼風之天氣,與初秋的陰雨涼風之天氣無法區別一樣,因為如果一區別,那就又回到“八字用神,專求月令”的沈氏格局上了,那麼持“格”、“局”分論者肯定是不服氣的。只可惜我們傳統的算命術只有四柱,沒有五柱,否則,如果在月柱之后日柱之前,添設一個“人元分日用事柱”,也就把問題解決了,呵呵。另一種觀點就是由此派生出來的所謂“局”用神的概念,認為用神可以不取自月令,甚至連無根的天干有時也是“局”用神(但這種“局”用神實在太玄妙,我無法把握它的特征與定性,所以也無法明確定義了。那麼這種“局”用神,其實跟月令就更沒關系了,雖然目前持此論者,也強調要遵循四吉神順用、四兇神逆用的原則,以示區別于日元平衡用神論者,但恐怕日久天長,它以后會被日元平衡用神論者“俘虜”過去呢,呵呵。
所以,以上兩種用神觀念的真正癥結就在于,過分重視分日用事之理(天氣、量變,而忽視了月令提綱之理(氣候、質變,認為僅憑一個人出生時那幾天的值日真神(短暫天氣的力量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得失,而忽視了以出生時那整個月為計的五行得失(氣候甚至是那個季節的五行得失(氣候總體力量對命運影響的重要性,實質就是把分日用事之神的力量與月令整體五行的力量大小搞反了,認為分日用事之神的力量大于月令整體五行的力量,可謂因小失大,以偏蓋全,以零碎代替整體,把量變當成質變,按此下去,幾乎顛覆了千百年來流傳的八字命理原框架,只得重新再造命理勝境了。但,這很,也很危險!
注:以上是闡明了以分日用事之神取用定格的片面性,強調了以月令為命局提綱的重要性。
當然月令真神得用也并非毫無意義,當我們以月令透干或本氣取用后,則可回頭看看這取出的用神是不是月令真神,如果是真神,則這用神根正苗紅,大小兼顧,健旺有力,少壯有為,是真正掌握實權的又名正言順的天子皇帝(如果透出的用神既是真神又是月令本氣的話,那就更妙了,絕對的根正苗紅;如果透出的用神不是真神,又不是月令本氣,則這用神是老人當家,力不從心,或者就是像那樣的欺壓天子的雄逆臣,雖然也是天下之主,但總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這對于判斷格局高低和富貴層次還是很有意義的,因為完全可以肯定地說,只有集真神和透干或本氣于一身的用神,才是最上乘的用神,才有長久的富貴(在用神不被大運流年破壞的情況下,而如果透干露支之用神并不司月令或分日用事的話,其富貴的程度終究是要打折扣的。當然嘍,這些都只是一種意象,一種理論,只可活看,不可死套喔。
總之,月令真神得用,只不過是根正苗紅、好上加好的,但不是取用定格的特定法則,更不是的法則。用神好(我也承認真神得用的用神素質比較好,日后行運還得風調雨順才行,否則再好的也要變壞,不能論富貴(至于“成格者貴,成局者富”的斷語,肯定是經不起考驗的,肯定還要加上附加條件,否則大家就試試好了;用神差(用神不是真神,就算是差的吧,但如果日后行運偏偏風調雨順,滋養得體,他又豈無好命?而且世間有大富大貴者,往往都是由破格修復而來,那麼真神區區小事,又如何影響得了大體,怎麼可以憑空斷言“成格者貴,成局者富”?所以有人主張“格”、“局”之分,以月令真神得用或本氣得用者為格,以他神得用者為局,認為“格”一般要貴于“局”,而且有人還主張“局”的用神不一定都取自月令,我是不認同這些理論的。格局的高低成敗不在于分“格”與“局”,更在于它的用神純雜(真神是否得用,可視為純雜之一種現象,但無須分“格”與“局”,自限蕃籬與病藥輕重,以及日后隨著歲運介入而引起的成格、破格、變格等變化。至于有人主張,不管透干與分日用事之神,一律以月令本氣取用定格,則是一種很粗糙的方法,是很缺乏說服力的,就不多作辯駁了。
注:以分日用事之神取用定格的性錯誤,就是誤把分日用事當天時。其實,只有以月令為基礎單位的四時節序之變化,才稱得上天時,才得天地造化之真機,并以此重大影響個人的命運,所謂分日用事之氣是不成氣候的,是不能影響和代表四時節序之變化的,根本當不得天時,故而也不能從根本上影響個人的命運(但在小上也有些影響,因為有時天氣變化太大了,也會引起月令氣候的特殊變化,其理甚明。誠然,天時(天道、地利(地道、人和(人道,是影響一個人命運的重大因素,這個不可否認,但天地是合一的,天人也是合一的,人生在世,物我同運,所以我們能以陰陽五行之變化來辨析和推算人命。但如果我們把其中的因素搞錯了,又要把原本渾然一體的天地之道和天人之道拆裂開來,分天道如何如何運行、地道如何如何運轉、人道如何如何作用,豈不有生吞活剝之感?如此解命,也真所謂膠柱鼓瑟了。
其實,如果把分日用事之神稱為“司令”、“真神”,這些叫法就不對。分日用事的概念,在《淵平》里最初叫“節氣歌”,在《三命通會》里也只稱為“人元司事”,根本沒有“司令”、“真神”的提法。《三命通會》里所說的“司令”,都是指月令,沒有指這些分日用事之神的。但也有一些其他命書,出現這種指稱,其中最權威的恐怕是《滴天髓》里出現“真神”一則歌訣了,但細看《滴天髓》原文,也并沒有明確指出何為“真神”,只是到了任鐵樵、徐樂吾這些校注《滴天髓》的人手里,才出現對“真神”的解釋,但其實也有兩種意見,一種是指月令本氣透出為用,一種則指月令分日用事之神透出為用。由此可見,以“司令”、“真神”稱呼分日用事之神,都是后人的做法,并不是徐子平的原汁原味。不管如何,即從字面意義看,分日用事之神是當不起“司令”(即司管時令、“真神”這樣的名號的。但在本文中,為了表述的,而且為了跟某種命理理論對應,我也在多處沿用了這些舊名稱,特作。
在月令中,本氣就是,主一月之時令,是一個月的領導。但領導也不能天天上班干活呀,所以,他有時也叫副職或下屬代代班,于是就出現了分日用事之神,即值日值班之神。但代班的副職和下屬能篡權奪位嗎,能代表那個月的主要性質和權力嗎?當然不能。而不管是領導,還是副職和下屬,又要派出一個人代表單位出面與外界打交道,并對外界產生重大作用,這個人就是月令的透干之物,也就是單位的法人代表、格局的定格用神。然后呢,我們就說,領導親自值班又出面當法人代表的,最為正當和位高權重;其他副職兼值班人員出面當法人代表的,正當性和影響力要小一點;只是副職但不是值班人員出面當法人代表的,正當性和影響力就更小,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決定,要請示過領導才行(所以天干透出的用神素質好不好,還得看月令的臉色來決定呢,呵呵。我想,月令用神和藏干、透干、分日用事之神之間的各種關系和地位,沒有比這更明晰的了。
再舉一個實際的例子吧,如寅月透出甲木本氣,而且甲木又是分日用事之神的話,這是的用神,是“又紅又專的人才”,是真正的根正苗紅,但如透出其他偏氣余氣,或不是分日用事之神的話,雖然也是用神,畢竟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素質就差一點了。又如寅月透甲,這是月令甲木知府親自掌權,親自作對外的發言人,好的壞的都由自己負責,所以這種用神能量。如透丙,這是甲木這個知府派出自己信得過的親信作法人代表和對外發言人,還是比較支持他的(甲木生丙,所以這種用神素質也不錯。但如透戊,則是甲木知府很不情愿地派了一個自己不放心的人作法人代表和外對發言人,所以就不怎麼支持他,甚至還牽制他(甲木克戊,所以這種用神素質最差,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但是甲木知府的態度不管如何,他也只能暗中支持或牽制透出之干,如果那法人代表干的事對他有利,他就笑哈哈,如果干得令他不滿意,甚至害了他,他除了暗中牽制外,也沒有別的辦法,誰叫他躲在地支里面不出頭,而讓下屬當了權呢?所以從透出一方來看,寅月透甲木,這是月令本氣自己當家作主,力量,透丙火,也是有人支持,能有效發揮作用,但如果透戊土,這戊土恐怕就要受甲木長官的管制,結果是戊土干不成事,甲木自己也干不成事,雙方互相耗著,兩兩受害了(分日用事之神的道理與上面一樣,如果分日用事而不透出,它也只好干瞪眼。這樣的事情,現實中也很常見啊,單位中有很多事情,常常壞在某一個在外面亂說話的小人物手里,而長官、上司或當值人員深受其害,無法補救,國際上有很多爭端,往往也都是由八字看日子一個小人物或一件小事情引起,結果整個包括元首,都被綁架了。以上這種取用思維,簡單的說就是,以月令透干者為優先取用之物,然后以月令的氣候得失、月令本氣對用神的生克扶抑以及分日用事之神的得失來考察該用神的素質和體能問題,這樣,就把月令透干、本氣和分日用事等關系有機地融合在一起了。
但也有人認為,以月令為整體定五行得失來論命太粗糙,因為一個月當中,每一天的天氣變化都不一樣的,是有一個緩沖緩變的過程的。他認為五行得失的變化也是這樣,所以分日用事更精確。殊不知,他正好搞混了天氣與氣候的影響力大小特性,自然也搞反了分日用事之神與月令整體五行的力量大小特性,他太注重量變(逐日的天氣變化,反而忽視了質變(以月令為單位的氣候變化。他過于夸大值日值班人員的權力和地位了,難道分日用事之神(天氣就能決定八字的格局嗎?當然是月令整體五行(氣候的力量更大。否則,我們看命運,為要先看大運,再看流年呢?流年不是有一個細致而緩變的過程嗎?但我們如果拋開大運看流年,結果會怎樣?我們看流月,為也一定要先看流年呢,流月不是更有一個細致而緩變的過程嗎?而即使從大運來講,的命師又是先看運行東方則木旺、運行南方則火旺等,然后再分開看東方木運的寅、卯、辰,南方火運的巳、午、未,這些道理都驚人的一致啊,為到了最的取用定格這里,就反過來了呢?所以看命的最基本程序就是從粗到細、由面到點,而不是從細到粗、以細代粗、以點代面。看命精細雖然是正常的要求,但如果沒有以宏觀為指導,一味追求,就好比我們畫人物肖像先不打輪廓,一上來就作刻畫,其結果也可想而知。
其實以月令分日用事之神取用定格的提法,古人早有,但并沒有成為命理理論的主流,而在民間似乎有一些流傳,近年又有一些人重新提倡它,為?難道古人八字看日子都是傻子嗎,不如今人徹悟?非也,古人肯定早已有過深刻考察,只是覺得此道非正道,所以棄之也。
所以要說的是,格局用神,必須以一個月令的整體去考察,以月令氣候變化的宏觀角度去考察,這樣提取出來的用神才有用,所以不必拘泥于分日用事之先后,以一個月令為整體取出透干之物為用神就行了。而以分日用事之神去定格局用神,這樣的用神只是某幾日上的用神,而不是月令整體上和宏觀上的用神,是很微弱的,是不夠“格”的,他們恰恰把很微弱的、不夠“格”的、量變的東西,誤看成是很強大的、質變的而且特別夠“格”的東西了。
在梁山發展的過程中,有一件事至關重要,基本上可以說沒有這件事也沒有以后的梁山,以后的一百單八將,無論是把梁山壯大的晁蓋還是把梁山帶領到頂峰的宋江,都與這件事有關系,這件事是想必大家都已經猜到了,那就是全書的第一個小,智取生辰綱。
在一般人眼里,晁蓋和吳用等八人兵不血刃、不用一一彈,以兩桶酒和一包的代價劫下生辰綱,計策可謂空前成。可是在看來,一個好的計策不只是前期的成,還有后期如何全身而退,從這點看,智取生辰綱實在是太失敗了,事發沒幾天就被查到了,若不是宋江的通風報信,所有人恐怕都被捕了,也害的所有人都走上了的這條道路。下面和大家一起分析一樣這條計謀的漏洞。
失敗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吳用這條計策反偵察能力太弱,漏洞太多。歸納了一下,其漏洞集中體現在四個方面,一是作案地點選擇有誤;二是作案人員使用不當;三是作案時留了活口;四是作案后警覺性差八字看日子。
一、作案地點選擇有誤。把作案地點選在黃泥崗是第一個錯誤,我們且看黃泥崗的地理位置。黃泥崗與晁蓋的東溪村同屬濟州府管轄,兩地相距僅百里。距離白勝的安樂村則更近,只有十來里。作案地點距離巢如此之近,很容易成為官府重點排查的對象。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動物都曉得隱藏自己,不在家門口吃草。晁蓋等這些人,這些所謂英雄卻偏要在家門口作案,錯誤犯得實在低級。從北京到東京可選擇的作案地點太多了,連都有紫金山、二龍山、傘蓋山、黃泥崗、白沙塢、野云渡和赤松林等。晁蓋等偏偏選擇離自家最近的黃泥崗,實在是天大的昏招。
二、作案人員使用不當。晁蓋是百里之內的名人,縱橫黑白兩道,當地認識他的人絕不在少數。用這樣的熟面孔在本地區作案,那不是找死嗎?尤其是白勝,他家離黃泥崗只有區區十里。挑著一擔酒招搖過市,眾目睽睽之下作案工具早被當地群眾一目了然。并且白勝這人屬于農村閑散人員,享樂可以,吃苦未必行。被捕后挨不住一頓棒打,把晁蓋供了出去。
八字看日子
三、作案時留了活口。強盜就是強盜,作案留下活口也改變不了強盜的本質。像搶劫生辰綱這樣的大案,留活口與不留活口都是死罪。也不晁蓋等人怎麼想的,藥倒了押運人員后,竟沒有殺人滅口。這樣可好,使押運人員有了機會報官,并向官府案發經過及作案人員的體貌特征,給案件偵破留下了重大線索。晁蓋一幫人為沒有殺人滅口呢?是他們心善?那純粹是鬼話。真實原因可能是一對自己的計劃信心十足,認為沒有必要再殺人滅口;二是見到那麼多金銀財寶樂瘋了,一下子忘了殺人滅口這件事。
四、作案后警覺性差。晁蓋等作案后沒有隱藏贓物,也沒有隱藏自己,而是就地分贓,就地散伙,思想上存在嚴重僥幸心理。結果白勝在安樂村被官府抓了個人贓俱獲且鐵證如山,想抵賴都不行。作案后晁蓋沒有派人外出打探消息,打探風聲,以至于白勝被捕多時他竟毫不知情,錯過了營救白勝的時機。宋江給晁蓋通風報信時,晁蓋等人正坐在葡萄樹下吃酒,警覺性之差可見一斑。
智取生辰綱是吳用的作,不過這吳大軍師的作的確談不上精彩。不僅缺乏反偵察措施,連起碼的作案常識也不懂,結果敗得一塌糊涂。這令我想起啦上一次生辰綱丟失的事件,上一次一直沒找到兇手,才是真正的成之作吧!
在東北有一種普遍的巫術(暫且這樣叫叫出馬仙。可以看病去災。然后我想說的是我姥姥就是。我姥姥就給別人看香然后別人就給她錢,金額是隨便賞的。但是因為我姥姥算的很準,所以很多人都找她,我媽媽和爸爸因為做生意就把我寄放在姥姥家每次別人來找姥姥我就在旁邊看著!然后那時候小一直認為姥姥在人。
有一家人找我姥姥算,那家人有個女兒。聽說很漂亮人也好就是遇人不淑。都29了婚事也沒有訂下來。然后這次相親還算遇到一個滿意的但是還是想算一下。就把相親男的生辰八字和姑娘的給我姥姥。我姥姥就說相親男不適合姑娘。說相親男雖然性格不錯但是和姑娘八字不合會影響孩子,那家人挺不高興的。連錢都沒給我姥姥。這種事不給錢貌似不好的。后來那家人的姑娘真的和相親男結婚了。然后過的挺不錯的。婆婆對她出八字看日子了名的好。后來生了一個女孩,然后那家人想要男孩就又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孩,小的時候看不出來什麼,然后發現比同齡小孩反應遲鈍,后來去醫院說是腦癱。姑且認為是巧合。
也是姻緣,這是我家親戚。我姥姥的弟弟的女兒的女兒。。。挺普通的一姑娘。我小時候經常和她一起玩。她特別善良,就是心好。后來工作后總會受著委屈。因為是專科學校畢業,沒有學歷。也沒有特別強的能力。就一天一天混日子。我姥姥去給她弟弟過生日時正好碰到內個姑娘。就和我大姨就是姑娘媽媽說這孩子命好!!!當時我就樂了,心想:我姥姥忽悠人也不帶這樣的。大概是我剛升高中就聽說那個姑娘考研了,那時候考研很難。她貌似是錄取的最后一個。她學的小語種,就出國了。德語。我們也可以認為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后來就是兩年后聽說她要結婚了!是她在德國的同學。對方是1.9那種型男!家里還有企業,就是相中她了。現在在德國定居!在朋友圈曬寶寶照片。讓人羨慕嫉妒啊!
像看病這種有的看不好是因為仙家道行淺或者是。我姥姥說,一個人的福報是有限的。但是多做好事就會多有福報。有的福報在自己后半生,有的在自己的子孫。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祖上積德。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利己的事少做,利人利己的事多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不做。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不是的。
結緣:云帆師傅專注周易三十載,潛心專研易經佛學、命理相術、陽宅風水、姻緣合八字、起名算命、財運事業、轉運化解等預測詳細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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