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哪些因素、會讓你決定和一個人結婚?

解夢佬 12 0

在開始今天的文章之前,我們想和大家聊一個話題:理想的結婚年齡你覺得婚姻的幸福程度,和結婚的年齡有關嗎?都有哪些因素、會讓你決定和一個人結婚?冬天來了,天氣轉寒,穿著厚衣服走在寒

在開始今天的文章之前,我們想和大家聊一個話題:理想的結婚年齡

你覺得婚姻的幸福程度,和結婚的年齡有關嗎?

都有哪些因素、會讓你決定和一個人結婚?

冬天來了,天氣轉寒,穿著厚衣服走在寒冷中,心情也莫名變得冷一些、沉一些。這時候有朋友推薦了一部劇,名為《Modern Love》,有人譯為《現代愛情》,也有人譯作《摩登情愛》,說是非常暖心和治愈。

這部劇是八集小品,每集半小時左右,由約翰·卡尼和埃米·羅森導演,安妮·海瑟薇等多位明星出演,改編自《紐約時報》上的同名專欄,展現了紐約人多樣的感情狀態,探討了當代人對愛的理解。

看完后,我確實感受到一份難得的明媚和暖意。我選出了其中偏愛的五集,和大家聊聊,一起看看究竟modern love是什麼樣的。

劇透預警

相信很多人約會時會在心底想:“這個人是不是對的人?”左思右想常常得不到結果;有了答案又害怕自己身在其中,看不清情況,便向朋友尋求意見。

瑪姬,獨自住在紐約的一座公寓里。最近,她也面臨類似的困惑。給她建議的人,不是她的閨蜜,而是公寓的門房古斯明。古斯明是阿爾巴尼亞人,在勞改營長大。他說,過去的經歷讓他擁有了非常準確的識人能力。對瑪姬的約會對象,古斯明都給出了負面評價,覺得他們不是合適的人。

剛開始,瑪姬不相信古斯明,但戀愛的結果都和古斯明預測的一樣。有人第二天就不再聯系,有人剛開始很熱情,很快就變冷淡。瑪姬不得不承認,古斯明確實有這樣的能力。

后因工作關系,瑪姬要搬去其他城市,與照顧自己的門房分別。五年后,瑪姬與另一位男子開始約會,又想起古斯明。她決定到紐約看望多年不見的朋友,順便讓他再為自己判斷判斷。

令瑪姬沒想到的是,古斯明只看了對方一眼,便認定他非常適合瑪姬。瑪姬開心得有點不敢相信,在追問下,古斯明說出了秘訣。

其實,古斯明看到,從來不是瑪姬的約會對象,而是看瑪姬和對方在一起時的狀態。在以前的約會中,瑪姬常常焦慮不安,表情局促,努力掩蓋兩人間的尷尬氣氛;而這一次,瑪姬非常放松,眼睛中洋溢著滿足和喜悅。

常言道“當局者迷”,所以在思考感情問題的時候,我們經常從自身轉向外部,詢問別人的看法,讓別人為我們分析與權衡,但我們忽略了自己的感受。一段感情是否值得去相信,是否值得去努力付出,不僅需要從外部信息上分析判斷,更重要的可能是我們身在關系中的狀態。

愛上一個人,與其建立關系,我們期望的往往是,這段關系能為我們帶來溫暖的陪伴,帶來珍貴的幸福,所以在判斷對方是不是對的人時,我們也要從自身感受出發,聽一聽自己內心真實的聲音:和Ta在一起,我的狀態是什麼樣的?我放松嗎?為什麼會緊張?我的狀態是我自己喜歡的嗎?我是否感到由衷的開心?或許,這些問題的回答能為我們提供更準確的判斷。

青春時的戀愛常常是無疾而終的。茱莉就有著這樣的遺憾。那時,她在巴黎讀大學,在異地旅行時與麥可一見鐘情,陷入熱戀。分別時,她將巴黎的地址寫給麥可,麥可也答應到巴黎找她。然而,在茱莉離開巴黎前,麥可一直沒有出現。

這結果令人傷心,但茱莉對這段感情無法徹底忘懷,她將兩人的合照一直帶著,談過幾次戀愛,搬過幾次家,照片一直保留著,成為她深沉的想念。

在一次新書交流會上,麥可再次出現在茱莉面前。而此時,距離那場熱戀已經過去了十七年。麥可是看到簽售會的宣傳才趕來的,他對當年的錯過給出了解釋。他說自己確實去過巴黎,而寫著地址的《安娜·卡捷琳娜》在地鐵上被人偷走,因此無法找到茱莉。

這樣的理由令人懷疑,而在看到17年前飛往巴黎的機票時,茱莉的內心難以平靜。在簽售會結束后,茱莉和麥可共進晚餐,說起現在的情況:兩人早已成家,都有兩個孩子。這對當年錯失的情侶,該怎麼辦?是否要從家庭中脫身,延續之前斷裂的戀情呢?

茱莉和麥可吃過飯到酒吧繼續聊天;在酒吧打烊后,他們在城鎮的街道上閑逛;他們又從城鎮散步到湖邊的草地,坐在椅子上互相依偎,一直到了天明時分。

起身后,兩人走向酒店。在門口,兩人擁抱、道別,麥可要趕回家中,茱莉回房間補覺,下午回紐約。這對青春時熱戀的情侶,在十七年后再次相遇,共度了這樣一個夜晚。

過去的愛或最初的愛,可能會在我們的生命中再次出現。而它帶來的,或許不是再續前緣的契機,也不是一場艱難的道德考驗,重逢舊愛的意義之一,是讓我們用另一種眼光看待當下,重新思考當前的狀態,再次明確自己對愛的預期和渴望。在關系的發展過程中,我們可能會固化在某個角色里,在不知不覺間遺忘對愛和關系的真實要求。

比如茱莉,她和丈夫早已失去了愛的溫存,丈夫對待她非常冷淡,缺乏情感上的交流,兩個人就像兩個設定好的社會角色那樣相處著。與麥可的相遇,并非意味著茱莉要與他回到過去,而是擁有了一個機會來審視當前。

在告別之后,麥可回到家中,對著妻子說:“我要好好經營這個家。”茱莉回到家中,對平日里冷淡的丈夫說:“我們結束了。”后來,茱莉找的新男友也不是麥可。

蕾希是一位律師,她美麗大方,打扮精致,充滿魅力,走在街上就是眾人的焦點。她在職場上也表現優秀,工作效率高,公司會將重要案子交給她處理。

對于愛情,蕾希同樣積極主動。一天清晨,她到超市買東西,看到杰夫在水果區挑選桃子,便過去搭訕。很快,兩人開始約會。

其實,蕾希還有著另一面。她在小時候被診斷為雙相情感障礙,當抑郁發作時,她毫無精神,意志消沉,不愿出門,窩在床上昏睡,也不去上班。這兩面構成了強烈的對比,一面光彩奪目,受人喜愛,另一面灰暗無力,蕾希努力掩飾。

當杰夫再次見到蕾希,她無精打采,心情低落,讓杰夫不知所措。后來,杰夫再次邀請,原本積極準備的蕾希再次發病,癱在床上沒有下樓,也沒有解釋,這段感情就此結束。

因工作缺勤過于嚴重,蕾希也被公司解雇。或許不再是同事關系,蕾希向平日的工作伙伴講述了自己的病情。蕾希不敢對別人說出真實情況,因為她害怕別人對自己另眼相待,擔心別人遠離她,不再喜歡她。

很多人未受過雙相障礙的困擾,也對蕾希的故事感同身受。從上學到工作,周圍的環境似乎都在要求每個人展現出光鮮美好、能力十足的狀態,而那些失落消沉、脆弱不安的狀態常常受到貶低和苛責。很多人和蕾希一樣,將完整的自己劃分成了兩個不同的面向,一面是被人認可的“好”,一面是被人嫌棄的“壞”,我們在生活中盡量顯露好的一面,努力在別人面前避免和壓抑壞的一面,甚至我們自己都會厭惡自己身上消極的一面。

然而,這些都是我們的真實狀態,如果無法完全地接納自己,不僅無法更好地愛自己,也會在關系中遇到各類困難,比如無法建立深入而良好的關系,因為對方看到的永遠是一個部分偽裝的人,在他們想要接近的時候,我們可能主動推開或逃離。

蕾希在吐露秘密之后,感受前所未有的輕松,那過去積累的巨大壓力消散了,她也恍然大悟。她之前的習慣,其實剝奪了別人對自己的真實了解。或許,有些人在知道真實情況后選擇離開,但這為那些真正會愛我們的人敞開了機會。而一份真實而深入的連接,值得我們去如此付出。

羅伯和亞斯敏剛認識不久,第二次約會選在了羅伯的新家。在尚未布置的房間里,兩人東聊西聊,滿是生疏和尷尬。一會,兩人開始脫衣,似乎想從肉體接觸上拉近距離。不小心,羅伯從沙發摔下來,手臂落在玻璃杯上,被劃了大口子。兩人叫來救護車,約會不得不中斷。

亞斯敏沒有離開,跟著羅伯去了醫院。在就醫的過程,亞斯敏見到了羅伯的另一面。他告訴醫生自己服用抗焦慮藥物;他告訴醫生真實年齡,與告訴亞斯敏的差了兩歲;動手術前,羅伯脫下衣服一絲不掛;整個過程,羅伯窘迫而緊張……這些都是羅伯不愿讓新的約會對象了解和看到的,但一切都真實地發生了。

有意思的是,這樣的“坦誠相見”在無形之中讓互動變得真實而深入。他們分享了對自身的看法,分享了自己想要掩飾的部分,聊起以往的感情經歷,聊起與家庭的關系……沒想到這次被迫中斷的荒唐約會,讓羅伯和亞斯敏的感情發展突飛猛進。

想到當下的話,很多人都不愿主動戀愛了,似乎沒了與他人交往的熱情,聊的多是生活表層的瑣碎話題,幾乎不會分享重要的人生經歷。兩人的互動顯得膚淺,談著談著沒了下文,或是草草確立關系,不知何時又分手了。所以,寧愿一個人待著,也不愿兩個人在一起卻各自孤單。

在一個自我美化、關系流動性大的環境中,很多人將自己包裹起來,因為過多的暴露和真切的付出,也將意味著分手時更強烈的痛苦和悲傷。兩個人聊些無關痛癢的事,做些該做的事情,即便關系破裂,也不會撕心裂肺,畢竟沒有深入的連接。

我相信,在很多人的內心深處,依然對深層次的關系懷有切實的渴望,只是害怕潛在的挫敗和傷害,而放棄了憧憬。或許,我們可以更勇敢些,不必時時都表現得有趣瀟灑,真實的笨拙也會顯得可愛;不必時時都是堅強篤定的樣子,真實的脆弱也會被愛你的人接納。

瑪歌在跑步比賽中認識了健司,邀請他加入自己所在的俱樂部。隨后,兩人常常一起跑步,有了更多交流。他們都已過花甲之年,都是單身,慢慢起了愛意。

瑪歌比較主動,在一次晚飯時,她向健司說:“我想你或許可以在心里留個位置給我。”一次要在到外地參加長跑,健司主動要求和瑪歌訂一個房間。兩位老人就這樣談起戀愛,并開始同居。

這場黃昏戀并非只有簡單的陪伴之情,瑪歌與健司和很多年輕人一樣,熱戀、旅行、整修房子,似乎未來才剛剛開始,也在相處中適應彼此,形成一種難得的默契。就像跑步一樣,之前是一個人快、一個人慢,跑著跑著兩人能夠以同樣的步伐、同樣的節奏并肩跑了。

后來,健司去世,瑪歌面對摯愛之人的失去感到迷茫。在葬禮結束,恍惚中的瑪歌突然告別人群,獨自走向她和健司跑步的街道,情不自禁地奔跑起來。

跑步,在這個故事中成了生活的隱喻。我們在生活,就是在人生的道路上奔跑。無論年紀多大,只要尚在世間,每個人都有愛的需求,也有愛的權利,渴望一個陪著自己奔跑的人。

即便感情破裂,即便有人離世,人生的路途依然在我們的腳下。我們要做的,或許和瑪歌一樣,繼續奔跑,在奔跑中感受自己,感受過去的愛,并敢于期待另一個陪跑的人,期待未來的幸福。

瑪歌的奔跑,串聯起之前的所有故事。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旅途中,他們可能剛剛偶遇,可能在等待愛人,可能在互相擁抱,可能在互相交流……愛的方式千千萬萬,每個人都尋找著,體驗著,悲喜著,然而繼續踏上愛的旅程。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令人向往的古典式愛情。而隨著壽命的延長,隨著人們自我意識的覺醒,我們已經很難擁有這種模式的愛情了。我們在人生的中途可能要面臨感情的破裂,會面臨摯愛之人的離去,而這些遭遇并沒有真正阻礙我們去繼續追求愛,只要堅守內心相信的愛,無論是長相廝守,還是在恰當的時候選擇另一個人,我們都算是沒有背離自己。

無論愛的方式怎麼變化,我想總有一些東西是未曾改變的。在真正的愛中,我們總是尊重和接納真實的自己,敢于展現自然本真的樣子。同時,愛是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只有及時的溝通和深入的交流,才能保證彼此之間情意的流動,關系才會保持在鮮活、溫暖的狀態。

既有恒定,也有變化,或許這就是現代愛情吧。愿這樣的愛都能流淌在你我心中。

最后送上一首博爾赫斯的小詩: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我已死去的祖輩,后人們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我父親的父親,陣亡于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邊境,兩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時候蓄著胡子,尸體被士兵們用牛皮裹起;我母親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歲——在秘魯率領三百人沖鋒,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馬背上的亡魂。

我給你我的書中所能蘊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氣概和幽默。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營字造句,不和夢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的核心。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我給你關于你生命的詮釋,關于你自己的理論,你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