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病,女人不能說的隱痛

解夢佬 9 0

關于婦科病女人們自嘲段子很多:有了男人后,婦科病就沒停過。沒有性生活就沒有婦科病,天真?!無性無愛,保平安。其實婦科病是女性生殖系統疾病。也就是說與女性生殖器官有關的那麼多類別

關于婦科病女人們自嘲段子很多:

有了男人后,婦科病就沒停過。沒有性生活就沒有婦科病,天真?!

無性無愛,保平安。

其實婦科病是女性生殖系統疾病。也就是說與女性生殖器官有關的那麼多類別的病,都可以稱為婦科病。

眼下女性們對健康的關注不止是繁衍后代,更關乎其個人、伴侶關系及家庭生活質量。即便是醫學技術和手段越來越先進與豐富,婦科疾患也并未如預期的縮減。

今天我們從心理、生理兩個層面談談婦科疾病。

1.痛經是憎恨女人的身體

初次見到欣,很難把她和女孩聯系在一起。深色運動帽、運動衣褲、特別是運動鞋,沒有一點女孩特點。混跡于男孩之間,真的很容易讓人忽略她女性的性別。

欣媽說從進入青春期欣就拒絕一切看起來像女孩的用品,穿著打扮特別是行動的樣子更是要故意模仿男孩。如果非要找出一點女孩的特征,就是欣痛經,痛到不能上學,上醫院檢查也沒什麼問題。欣難受、欣媽心疼且困惑不已。

欣爸媽離異多年,欣爸是家里那個不被待見的人,欣不自覺發展出男孩特質,既是對媽媽的忠誠,向媽媽認同,也是因為忠誠、認同而發展出男性特質來替代爸爸以保護媽媽,當欣內在有這樣的念頭,作為女性的特征——痛經就出來提示被欣忽略的女性特點。

楠四十多歲,痛經多年,每一次痛經,都以打滾、精疲力盡直至服用止痛片來結束這一苦難歷程。西醫中醫都有看過,對別人有效的辦法到了她身上全部失效。都說結了婚會好,可婚后依然痛經不減,且不孕。楠四處求醫。

如果生理層面無恙,需要考慮的就是心理因素了。

當在咨詢師的陪伴下,楠回憶起自己穿著短褲,剪著短發,臟兮兮的和一大群男孩子在一起翻墻頭、爬樹、玩打仗游戲時,她似乎意識到了痛經背后的原因。

楠是家里的第三個女兒,媽媽生下她是希望她是個男孩。從小楠就接收到了來自媽媽想要個兒子的愿望。

出自對父母絕對忠誠的本能,楠用男孩子的裝束、游戲、發型等外在行為來改變自己與生俱來的女性性別,期望媽媽對自己假裝出來的身份感到滿意。

遺憾的是楠年幼的心靈并不知道這是盲目的忠誠,既不能實際改變其女性性別,更不能改變母親沒有兒子的事實,相反,其不自覺、盲目忠誠父母,得到的是媽媽的否定,直至發展為現實中的母女沖突,最終形成媽媽拒絕自己、自己也拒絕媽媽的認知。意識層面毫無察覺地對父母的忠誠、對女性身份的拒絕導致楠痛經。

這就是作為孩子對父母盲目而隱秘的忠誠。所有的孩子都對父母百分百的真誠,沒有例外。正是因為這份忠誠讓楠憎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女性性別和身份。

美國著名的臨床心理治療師路易斯.海在《生命的重建》一書中,關于“痛經”的詞條這樣表述——痛經導致問題的心理原因在于:對自己生氣,憎恨身體或女人。

2.父親用言語羞辱母親,女兒不想成為女人

丹是80后女孩,混跡于男孩堆里無異于男性,混跡于女人堆里,她那身材、舉止、腔調以及行事風格很難把她和女人聯系到一起。

30好幾的人了,甚少有異性親密交往。丹直言討厭自己的性身份和器官,經常發表同性婚姻應該合法或單身一輩子之類的言論,嚇壞也愁壞了父母。

丹從小父母吵架,每一次爸爸都占上風,用語言極盡羞辱媽媽。這讓身為女孩的丹從小就對身為女性的自己感到羞恥,并對婚姻有恐懼、有陰影。

男孩和女孩有著不一樣的心理成長路徑。前三年,男孩和女孩一樣,完全和媽媽在一起;三歲后,男孩和女孩要和爸爸在一起,爸爸的意志、規則的部分進入,開始向爸爸認同。

在十歲左右的時候,女孩將再次從爸爸身邊離開,回到媽媽身邊,男孩則不再回到媽媽那里。也就是說女孩比男孩多了一個“旅程”。

小女孩是從母親的高跟鞋、口紅、從母親對自己的接納中不斷完成小女孩向女性認同的部分。

當女孩的“回程”被阻滯,比如爸爸羞辱媽媽或者因為其他原因,媽媽被家庭排除,女孩回到媽媽那里受到阻礙,阻斷了向母親的認同,也就阻斷了向女性的發展,代表女性身份的性器官就會被打上罪惡和骯臟的標簽,婦科疾病自然難逃,這也許是婦科疾患困擾的起源學解釋。

3.性生活中的羞恥感

莉人到中年,從乳腺到卵巢、子宮幾乎每幾年就要去醫院搞個微創或什麼其他手術。很是苦惱。

莉對性有很深的不安、敵意和羞恥。性生活淡漠,純粹是完成任務的應付。

愛人本來對她在家里沒有邊界一味包辦、頤指氣使的作法頗多微辭。而最讓愛人難以忍受的是她在性生活中的不投入,以及在那個當下依然缺失柔情。

《潛伏》里余則成剛想真心的親吻翠平,翠平的一句“你親過左藍嗎?”瞬間把余則成推開……

有一次愛人在單位競聘失利,做愛時她竟然說起這事。莉不是翠平,她不是那個年代的人,正是內心深深的性羞恥感做怪,她才會用這種無意識方式將愛人一次次推開。

莉越來越象《都挺好》里蘇明玉的媽媽,身邊的愛人成為她的攻擊對象,對愛人滿是嫌惡與憤怒。終于有一天,莉的性格使二人關系從分歧演變成或沖突或平行的模式。一個屋檐下,過著要不就沒交集,交集必互懟的生活。

海靈格說:女人要跟隨男人。跟隨就是要手牽手陪伴男人進入他的文化、家庭、職業。

當莉時常以憤怒、指責、報怨對待丈夫,占據了家庭中丈夫的位置,潛意識中認同性是羞恥的,女性是軟弱的性別、拒絕女性性別角色,并回避女性和妻子的角色及性行為,婦科疾患是莉拒絕做一個女性,更拒絕享受女人的快樂。

4.我是一個女人,我重新愛我的身體

《恩寵與勇氣》一書描述了美國心理學肯.威爾伯和妻子的真實愛情故事 ,她的妻子泰利婚后第10天,發現了乳癌。開刀、放療,八個月后復發、開刀、化療,再八個月后患糖尿病、不久癌癥又復發、擴散……

歷經幾近崩潰的磨難,正是在這段時間,她有了更多關于人生的思考,當她終于接納自己不用做父親的長子,將男性化的名字泰利改為了蘇雅。

蘇雅是家中老大,一直想要做長子,小時住在得州。在那時工作都是屬于男人的,所以,她一直認同父親,認同社會的價值觀,重視男人價值,拒絕女性性別和身份。

從小發展出對女性身份的拒絕和不認同。她認為泰利這個名字很陽剛、獨立,而她最喜歡說的話就是“不,謝謝,我可以的,我能搞定。”

她說:“如果我仍想替自己的病痛下定義,也許問題就出在女性特質上。”

蘇雅以前也曾思考過這個問題,但只停留在女人迎合男人的世界有多麼困難的層次上,這次生病令她頓悟到也許是她結合了太多男性價值觀,沒有誠實面對自己身為女人所擁有的一切,所以才走錯了方向,失去了女性的位置。

她連自己流淚都認為是羞恥的,她時常無情地貶低自己,認為自己不值得被愛、被贊美。

女性疾病的背后都有一個隱秘而普遍的心理原因——拒絕接受女性的性別。

海靈格曾說,如果每一名成年女性都能學會省察內心,真誠接受自己的性別,享受自己與生俱來作為女性的身份、權力和美好,家庭和人生也會因此和諧與美好。

我是一個女人。我愛我的身體。我接受自己女性的性別。我為自己是女性而感到高興。我是創造生命的源泉,我為此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