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20年代中期,弗洛伊德關于女性性欲的看法引起了極大爭議。那時,很多學者都認為女性是天生性冷淡。持此類觀點的研究者中,包括德國著名學者奧托·阿德勒。奧托·阿德勒認為,“和
20世紀20年代中期,弗洛伊德關于女性性欲的看法引起了極大爭議。
那時,很多學者都認為女性是天生性冷淡。
持此類觀點的研究者中,包括德國著名學者奧托·阿德勒。
奧托·阿德勒認為,“和男人比較起來,女人的性驅力顯然要小很多”。
為此,奧托·阿德勒對15例女性性冷淡個案進行了臨床研究。
在研究過程中,甚至直接在辦公桌上刺激兩位研究對象達到性高潮。
弗洛伊德盡管態度保守,但仍認為女人和男人一樣,是有性欲的動物。
但在1908年的一次談話中,弗洛伊德同樣提出女性的性欲弱于男性。
甚至認為那些原始的、根本的性能量——力比多,本質上是男性的。
1913年,弗洛伊德進一步提出,女性陰蒂其實是個男性器官,成年女性的性歡愉主要通過陰道來達成,陰蒂只是一個附屬品,否則男人就毫無用處了。
在弗洛伊德看來,小女孩會通過碰觸陰蒂而感到滿足,但到了青少年時期,在邁向成年女性的過程中,年輕女孩會在這“男性器官處”獲得的愉悅上更進一步,將快感的部位上升到陰道。
如果無法經歷從“陰蒂”到“陰道”的蛻變,她們(女性)要麼變成性受虐狂,要麼變成一味順從的家庭主婦。弗洛伊德將女性陰蒂視為男性陰莖殘留的觀點顯然充滿了偏見。
也必然招致了激烈的反駁。
1922年,在柏林舉辦的國際精神分析學會會議中,霍妮勇敢的站起來發表了自己關于“陰莖嫉妒”的不同觀點。
霍妮認為:陰莖嫉妒并未創造女性,而是表現女性,這種嫉妒不必然使女性拋棄其特征。
并言辭犀利的說道:或許是精神分析家們的“男性自戀”作祟,才導致他們認為占人口半數之多的女性不滿自己上天賦予的性別。
同樣的,瓊斯也表達了與弗洛伊德不同的看法。
瓊斯為戰斗力十足的霍妮辯護,并明確的提出“女人并不是有缺陷地男人”。
然而,一些追隨者卻對弗洛伊德地觀點深信不疑,并身體力行。
其中,即包括著名地瑪麗·波拿巴。
與莎樂美一樣,波拿巴是另一位“虔誠”的弗洛伊德信徒。
莎樂美:征服弗洛伊德的女人!
弗洛伊德稱波拿巴為“我的公主”。
并對波拿巴說:莎樂美就像一面鏡子,但她沒有你的男子氣概,也沒有你的真誠,你的風格和她完全不同。
作為流淌著拿破侖貴族血統的瑪麗·波拿巴,在1907年與希臘王子喬治聯姻。
遺憾的是,喬治王子是同性戀,深愛著自己的叔叔,丹麥王子瓦爾德瑪。
瑪麗·波拿巴本人也有多個情人,且患有難以治愈的性冷淡。
1925年9月30日,處于自殺邊緣的波拿巴認識了弗洛伊德。
到1928年,波拿巴在弗洛伊德那里接受了連續幾個階段的精神分析。
通過分析,弗洛伊德幫助瑪麗·波拿巴避免了與兒子發生亂倫關系,并讓她明白為什麼在分析過程中病人不應該與分析師赤裸相見。
受弗洛伊德“陰莖嫉妒”理論的影響。
瑪麗·波拿巴對當時流行的收縮陰蒂的外科手術深信不疑。
認為這種手術能將陰蒂在性高潮中的快感傳遞給陰道。
使自己成為真正的女性,治愈自己的性冷淡。
在這一問題上。
弗洛伊德再次展現出他的兩面性。
一方面,他告訴瑪麗·波拿巴任何外科手術都無法解決她的性冷淡。
另一方面,弗洛伊德又對這類切割陰蒂的故事興趣濃厚,鼓勵波拿巴對此進行研究。
最終,瑪麗·波拿巴在維也納接受了陰蒂切除手術。
有一次,瑪麗·波拿巴對弗洛伊德說:男人是怕女人的!
弗洛伊德則回答:他應該如此。
在女性心理學方面,弗洛伊德有時表現得像個不可知論者。
1928年,弗洛伊德告訴瓊斯:成年女性的性生活簡直是片黑暗大陸。
而對女性分析家的態度上,弗洛伊德則毫不猶豫的稱贊道:
女性分析家比男性分析家更能深入挖掘女性患者的早期經驗。
畢竟,在移情作用的過程中,女性分析家扮演母親替代者的角色比男性好的多。
因此,在精神分析工作中,女性可能比男性更稱職。
參考資料:
伊麗莎白·盧迪內斯庫,《弗洛伊德傳》
彼得·蓋伊,《弗洛伊德傳》